郑寻仍然不解,开口问道。
薛桂摇了摇头道:“郑管事有所不知,礼堂兄弟只负责商贸,大多没有什么武功。所以就要靠我仁堂的兄弟来看守产业,一来是避免有人前来闹事,二来就是互相监视以免有人中饱私囊。”
郑寻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这五义帮礼堂、仁堂之间互相支撑,又互相牵制,倒是十分合理。
“礼堂主财,仁堂守业,那不知道其他三堂又负责什么呢?”
薛桂面带笑意,娓娓道来。
“义堂对外,负责和其他势力的争斗、交涉。”
“智堂负责教习武功,有功劳、有资质的帮众都可以去智堂学武。”
“信堂较为复杂,主要有收集情报、整顿帮规、清理叛徒等作用。”
“再加上负责商贸的礼堂,负责守业的仁堂,合起来就是我五义帮五大堂口,分别由五位帮主掌管。”
郑寻曾经疑惑这五义帮五堂分立由五位帮主掌管,竟然没有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之事。那傅黄泉解释,因为有易云天这位义薄云天的帮主,才让帮内兄弟争相效仿,上下一心。
现在想来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这五义帮里分工明确,五堂互相支撑,又互相牵制,如此五堂合一才撑起这临川第一大帮。
“既然都是礼堂的产业,谁负责哪一处又有什么区别呢?”
薛桂摇了摇头道:“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每处产业规模不同,重要程度也就不一样。大的产业自然是功劳更大,小的产业就要逊色得多。”
郑寻点了点头,问道:“那又有哪几人有资格负责看守产业呢?”
朝那大堂处指了指,薛桂解释道:“义堂派下来的李云飞,仁堂老管事刘青,还有就是郑管事您了。”
郑寻顺着薛桂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李云飞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壮男子,身材矮小却手脚粗大,看来有厉害的外家功夫在身。
那刘青倒是不怎么显眼,约莫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一脸老相,手里拎着一个烟袋时不时抽上几口,看不出深浅。
正当郑寻暗暗打量着长乐分堂另外两位管事的时候,大堂处突然一阵喧闹。
只见一名满脸胡茬,面色通红的中年男子从堂内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好似醉的不轻,时不时还打两个酒嗝。
“大家静一静,听孙堂主训话。”
那刘青见到男子从堂内出来,顿时拍了拍手,示意众人静声。
郑寻瞧着奇怪,朝薛桂问道:“这人就是长乐堂堂主?怎么看起来是个酒鬼。”
薛桂面色古怪,盯着郑寻说道:“可不就是酒鬼,这是酒痴孙海,说起来郑管事您还是他的师弟呢!”
郑寻顿时想起自己那便宜师傅柳乘风,据说柳乘风好为人师,收了有七名弟子,各个都是天资聪慧,所以才有郑寻冒认柳乘风弟子一事。
郑寻点了点头,语气古怪。
“原来是师兄,果然与众不同。”
那孙海一出来也不开口训话,反而是东瞧瞧,西瞧瞧,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众人看的奇怪,开口问道:“堂主在找谁?”
孙海身子一顿,也不答话,却朝人群中喊道:“郑师弟,郑师弟在吗?快站出来让师兄认认,让我看看那老不死的又找了哪个倒霉蛋来当徒弟。”
大堂内顿时一静,都朝郑寻看来。
一时之间百来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郑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