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铭一进门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又见左丰一直朝自己使眼色,待景铭看向左丰后,左丰又将眼色往肖池那桌递去,景铭这才会意。
只见景铭云淡风轻的走到白星晚身边,用师傅训斥徒弟的口气道:“没学几日便在这胡乱给人瞧病,你胆子可真不小”趁人不注意,冲白星晚使了个“还不快走的”眼色。
顺着景铭的余光,白星晚终于看到了肖行止铁青的脸和散着寒气的坐姿,思虑了片刻白星晚还是没敢坐到肖行止身边。
“小公子,被师傅骂实属正常,来,坐过来吃些东西”负责护卫工作的袁将军只当白星晚是被骂了,才站委屈的在原处不敢动弹,好意出言解围。
白星晚拒绝道:“小的当不起将军一声小公子,小的身份低微,不敢扰将军,谢谢将军美意”
“哪里!哪里!敢问小公子贵姓,该如何称呼?”将军不是傻的,能与肖王爷同车哪里能是身份低微的。
“我姓肖,将军只叫我小肖便可”古代女子冠夫姓,她如此说并没有错。
“不敢,不敢,恕在下眼拙”大齐肖姓不少,并不只皇室宗亲,但眼下的情况只当她是皇亲不会吃亏。
“可是贤王的肖?”肖行止冷冷的道。
“不是,是肖王的肖”白星晚立马纠正道。
白星晚原以为这一劫算是平安渡过了,没成想马车都跑了半个时辰肖行止依然冷着脸闭目养神。压抑得她不知是逗趣好还是一直任气氛怪异下去好,还是景铭机灵,以照看肖池为由躲到了肖池马车里。
“肖王爷,别生气了好吗?伤身子!”白星晚并不想陪笑哄他,实乃是寄人篱下没有办法,要知道肖行止做的出把她从马车上丢出去让她自生自灭的事。
“……”
装没听到。
“我跟你陪不是行吗?”白星晚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虽然她自己也不清楚错在哪。
“……”
眼皮都没动一下。
“都是我不对,你怎么罚我都可以,行吗?”
“你错哪了?”
总算有反应了。
错哪了?起晚了?没征求他的意愿就擅自给肖池看病?还是说生气昨天晚上赖在他床上不走?还真是比解高数都难。
“我保证以后都听你,你让我向东我决不向西,你让我抓鸡我绝不追狗”白星晚也没管肖行止压根没睁眼看她这件事,脸上的坚定、右手四指指天全然一副发誓的装备。
她白星晚要是能做到听他的话,他哪里还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