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那年(六)(2 / 2)泡沫主义首页

心痛的感觉一直在延续,可能已经血淋淋。

仍然没有得到褚冧的回复,靳沫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扯着微颤的嗓子,眼眶红红,头也不转的问:“这是怎么了?”

她在问褚冧,她想只要他解释一句,她就毫不犹豫的相信他,甚至可以原谅他的失约,只要一句解释就好。

可是他没有。

多少次会想起当时的场景还是会经历痛彻心扉。

她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褚冧说:“你先回家。”之后没有再多说一句。

他的不解释彻底夺走了她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记得在褚冧说完那句话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哭着跑出了褚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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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到这暂告一段落,罗依依那时的笑时隔多年还是那么细致的深刻在靳沫的大脑里,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口。

那是一个靳沫的自尊心和爱情被惨遭践踏的黑色盛夏。

那时的害怕不同于现在的害怕,但同样威力甚大。

靳沫双颊早已经被眼泪止不住的‘灌溉’,红通通的眼珠子紧盯着门口他的背影。

情绪已经超负荷,她声音嘶哑着说:“当时为什么没有来接我?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说话?!!”

爱情,让人失控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