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听,哪里了得,三两步便要来揪了宋望舒,被那浑身富贵少年拦住,他吐了草,叉胸扭腰晃来,哼道:“他老大是我,小爷乃县尉独子赵锦裘,人称金玉秀才!”
随即看向宋飞廉,阴恻恻道:“这小子不知使了什么阴险手段,才入精舍几月,便叫文渊先生看上了眼,收了做关门弟子!文渊先生日日夸小爷的学问好,是以得了金玉秀才这个名号,哼!本是小爷的位置,倒叫他先来后到,抢了属于小爷的位置!你说,是不是该好好的教训他一番!还想单挑,小爷让这么多人揍他是他的荣幸!”
宋飞廉冷声道:“先生之德才,若高山仰止,亦非庸庸如吾辈者所能望其项背!”
而宋望舒听了,翻了个白眼,道:“什么个好鸟,不过是个心胸狭隘输不起的铜臭秀才罢!”
赵锦裘举了马鞭,咬牙切齿道:“贼娘的,有种再说一遍?”
宋望舒见势亦摆出一副干架模样,也恼道:“怎得?想干架?姑奶奶我还怕了你不成!”
赵锦裘见势便要抽去,还未抽到人,只觉手上一鞭怎得也挥不下去,被一股反劲给狠狠揪住,回不来出不去的,不禁发恼,瞪着百里修你了半天也未憋出个鸟来!
这时之前讥笑宋望舒的小子急道:“老大,你同这个小白脸手下留情做什么,我们兄弟们一起上,把他们打的在地上爬!”
宋望舒见势,一起上吃亏的便是他们了,毕竟寡不敌众,便道:“一起上算得甚么英雄好汉!有胆量我们单挑!”
而此时百里修这头,一双桃花眼冰若寒潭,手上暗劲一使,震的赵锦裘手臂发麻,暗叫失策鲁莽,这样下去,他的面皮可丢大了。
立马喝道那人:“你懂个屁!你大哥我什么时候被一女娇娇瞧不起,单挑就单挑,免得传出去说我仗势欺人!面皮还要不要了!”
众小喽啰腹诽,老大你啥时候不是仗势欺人了!
宋飞廉见状,冷笑道:“姓赵的,若你胆敢伤我妹一根毛发,莫怪我让你有命来无命回!”
赵锦裘好不容易被百里修放了鞭子,正有气无处撒,还一个个不论大的小的都瞅的和冷面阎王一般,当他小鬼好欺负?拿捏不了大的就罢了,你这个小的还拽什么拽?
于是提着鞭子拨风般的过去,恶道:“呵!人小口气还不小,文渊先生怎得看上你这个轻狂小儿,别以为你摆出一副冷脸,小爷我就怕了你,从小到大,小爷还未怕过谁,今日小爷便打的你钻我裤裆里求饶!”
宋飞廉脸一黑,捏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无耻!”
宋望舒也怒道:“好你个粪味满天的铜臭秀才!竟敢折辱我兄!若你们输了,跪下磕三个响头给我兄道歉!”
赵锦裘听铜臭秀才也便忍了,还粪味满天,是可忍孰不可忍,拽了马鞭就想去抽她满地爬,待看到他身旁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白面小子时,拎出去的半步脚硬生生的缩了回来,只冷笑句:“只怕你们没那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