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五十六章阿九怎么对我这么生疏(2 / 2)九爷你节操掉了首页

“云先生,都说有灵感才能创作出最优秀的作品,想请问云先生的灵感是来自何处?”那名女生站起来,问完就坐下,一脸期待云亦淼的回答。

“来自于一个人,有关于她,我都能创作出满意的作品。”在提及这件事时,连他眉梢都带着一抹暖意,略带病态的脸上闪过一丝浅淡的笑意,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拥有了全世界般满足。

另外一名女生接着问道:“那云先生选择国画也是因为她吗?”

云亦淼没有半分犹豫:“是。”

他嗓音清淡,却铿锵有力。

身旁的洛可可发出一声惊叹声:“一定是因为心爱的女人。”

这得多爱她,眼里都带着暖意。

可惜这份甜甜的爱情注定不属于她。

秦子豪冷哼一声,打破洛可可的幻想,:“我在帝都这么多年,就没听说过有那个女人入了云亦淼眼。”

洛可可皱着眉头,转头看着他,“秦子豪,你不说话要死吗?”

瞧着洛可可有些生气,秦子豪也默默闭了嘴。

云亦淼轻声笑了笑,“其实你们可以问一些其他问题,没必要放在我私人生活上。”

“那云先生封笔也是因为她吗?”观众席发出一抹超级大声的女声。

云亦淼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没有发现人,却还是回答了她,“是。”

对于他来说,画画可有可无,不是他唯一的兴趣。

林鹿却注意到那抹声音主人是谁,她垂着眼眸看着前排的苏蕊,虽然只有一个背影,就已经能确定是谁,她淡然抬了抬眉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其他女生问了一些关于国画的问题,这场演讲就到此结束。

云亦淼从讲台上下来后,身后就传来一抹清丽的女声,苏蕊跑的气喘吁吁,连着额间的刘海都在空中飞舞,带着一丝凌乱美,她整理了下刘海,平复了情绪,“云先生。”

他转身看着她,“苏小姐?”

“云先生,我只是有一事不明白,先生的画画的那么好,怎么就舍得封笔。”她喜欢画画,所以也经常会去大型画展,有一次在画展上她看见了云亦淼的画,仅凭一眼,就沉浸在他的世界中,悲伤而又怜悯。

明明那么矜贵的男人,作品中却带着悲凉。

他不该那样,他应该是瞩目的明珠,怎么能被世俗的尘埃埋没。

云亦淼沉默片刻,才回答他,“只是没有再动笔的理由。”

如今,他找不到任何作画的缘由。

那颗心也随着他的阿九死去。

“敢问可是因为林鹿。”她咬了咬唇瓣,掌心浸出薄薄的细汗,双手紧紧捏着衣袖,整个人紧张又不安。

“是。”云亦淼淡淡应了声。

“云先生这么优秀,怎么会因为一个女生而放弃。”苏蕊分贝激昂,语气里尽是质问。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云亦淼眉色阴沉了下来,略带着不悦。

在他心中,阿九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谁也不能质问。

“可是林鹿她不值得云先生对她那么好。”苏蕊几乎是冲着云亦淼背影哄道。

云亦淼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嗓音淡漠又无奈:“那你说,这世界又有什么值得?”

苏蕊小手紧紧握成拳,她明媚的小脸上满是伤心之色,圆润的眸子里凝聚着氤氲着不明水汽,流动着晶莹光泽,她死死的咬住嘴唇。

她喜欢云亦淼的画,为了追逐上他的脚步,她没日没夜拼命作画,就是有一天能得到他的指点,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云亦淼封笔了,那可是她所有的信仰。

这条路再难走,她都不觉得苦。

那是因为有云亦淼在。

林鹿靠在墙壁上,静静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待到声音消失,她才放下慵懒的长腿,双手环胸向外面走去。

演讲一结束,洛可可就被秦子豪拉走了。

她漫不经心走着,刚走到外面,就听见耳旁传来清隽的声音,“阿九。”

林鹿转身,望着他。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微风从他们中间轻微掠过,带起细微的尘埃。

云亦淼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轻笑一声,“现在对我这么生疏了吗?”

林鹿摇摇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所有的话都哽在喉间,发不出任何声音。

“陪我走走吧,想你一面不容易。”云亦淼淡然道。

林鹿没有拒绝,走在他身边,两人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还未给你说一声,恭喜。”那是对她迟来的高考祝福。

“现在也不晚。”林鹿笑了笑。

“我的阿九果然是世间最优秀的女孩子,这世间又有几个能及?”云亦淼满眼春风柔和,如同一汪春水。

“苏蕊说的对,你国画确实画的好。”林鹿突然转移了话题。

“所以你也要劝我?”云亦淼反问。

“不劝,那是你的私事。”林鹿也说不清此刻的心情。

“你跟我生分了,我知道你和秦九笙在一起,难道做朋友都不可以?”云亦淼轻描淡写道,殊不知说完这句话竟然用尽了他全身力气。

“三水我不想要你勉强自己。”林鹿停下脚步,抬眸看着他。

“你的事情又何来勉强一说,那都是我自愿的。”云亦淼笑了笑,他眼角微微上扬,这神采奕奕的模样惊艳了天上的太阳,娇羞的挡在了云层中。

虽然太阳被挡住了,林鹿看着那热气滚烫的地面,有些犹豫。

云亦淼撑开太阳伞,“走吧,我送你回教室。”

林鹿愣了愣,没有动。

他转头回望着她,见林鹿还愣在原地,又重新走上台阶,将伞遮在她头顶,“怎么?”

云亦淼温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他指腹用力捏着伞柄,捏着发白,轻微的颤抖着,“阿九,我只是想送你回教室,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