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白提着鹤唳一屁股坐在树桩子,伸手在腿拍打几下。
“师兄,我们守着个死人做什么?赵管家都下葬了,就算有什么证据不是也都破坏了吗?还杵在这干甚?”他们从清晨赵管家入殓后边一直守在墓地附近,这都黄昏了,要有异样早就有了。
真不知道师兄在盘算什么。
晴时站在赵管家墓地前,垂眸在面的字一一扫过,并未回答耀白的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又不来,思来想去都认为赵管家墓地有异常,便直接来这守着。
若是无异常甚好,若是迎…
晴时握紧身侧的沧澜,抿了抿唇瓣。
远处,山鬼早就将那两人看在眼底,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眸中划过异样。
他们怎么守在这儿?莫不是也为了麒麟牌?
晴时墨发飞扬,固定发髻的簪子被侵袭而来的杀气冲击的摇晃几下,堪堪固定。
鞭子来得快,晴时动作更快。
“当”的一声,鞭子倒刺缠绕在沧澜剑身发出刺耳摩擦声,两兵器对峙中一时间没有分出伯仲。
女子半眯着眼眸,视线火辣辣的在晴时面划过,转而视线定格在他手中剑。忽然唇角扬,竟是认出这把剑。
“沧澜?你是潮涯阁大弟子晴时?”
这边两人动手,女子身后跟着的那些黑衣人自然也冲了来,便齐齐的将耀白给围住,准备瓮中捉鳖。
“师兄啊!你别光顾着和美人对打,来救救我!”耀白武功虽算不一流,但自保能力还是有的,更不用耀白最出神入化的是那一身绝顶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