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呀?”
“唐止带了糖酥过来,尝尝。”
之箬拿起一个糖酥递给星雨后,顺势又拿了一个递给刚走过来的陌兮。
“你们这回来又给箬儿带药来了?”
“是啊,新调配了方子,便立即给箬儿送来了。”
“陌兮,箬儿这到底患了什么病?怎么日日都要喝药,说是补药也勤了些吧。”
陌兮与之箬对视一眼后,道,“箬儿当差总是昼夜相倒,身子自然会差了些,我特地配了些调制的药方子,但过度药补也伤身,所以我特地调了时日长的方子,见效慢但却是最好。”
“这样啊...”
“既然大家都在,我去吩咐厨房做一桌子菜来!”
说罢,之箬便起身走向厨房。
之箬刚起身离开,陌兮便提起药包,道,“我将药送到厨房。”
而后便跟在之箬后头。
“箬儿。”
听到陌兮的声音后,之箬缓缓回头,道,“你怎么来了?”
陌兮将手中的药包提起示意道,“将药送到厨房。”
“这些时日麻烦你了。”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陌兮...你可千万别将呤毒之事告诉唐止,他这咋咋呼呼的性子,若他知道了,定会告诉我爹,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我明白你不想让大家担心,但...倘若一直没有找到解毒方子,呤毒...”
“放心,不过区区呤毒哪能那么容易将我击倒,别将此事当做烦心事积郁在心头。”
“好...”
虽说之箬劝慰他人时总是一副乐观开朗的模样,但她也会因呤毒一事而忧扰。毕竟呤毒至今尚无解药,况且,也曾害过挚友。
当着众人面时,之箬表现出的无谓的乐观,但当自己独处一室时,总会有意无意想起一些纷扰的事情。
一是似担忧又不必担忧的呤毒。
还有便是那位已经回京,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的大人。
“也不知大人如今怎么样了...”
时不时地想起大人,之箬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明明他是一个冷面无情的阎王,一个只不过偶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闲杂人罢了,怎么会将他挂在心头了?
也不知大人会不会偶尔念起苏州那微小的顽皮小将。
本以为得在府里一直过着日复一日这般无趣的生活,没想到还能再碰上一个查案的机会。
谁让衙门里头如今事情繁多嘈杂,人手紧凑忙不过来,否则,县令也不会请严凛来这一趟。
“严凛啊,你也知我好不容易才说服箬儿乖乖留在府里,如今再让她回衙门去,我怎么可能会同意。”
“大人,卑职知您爱女之心,也知之箬的确不适再复职,今日卑职前来不过奉县令之命,既然大人不同意,那卑职这就回衙门复命。”
“等等。”
莫绍乾思索片刻,叫住了正欲离去的严凛,道,“衙门如今当真事情繁多人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