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警察跑了过来，说是门口又寄过来一个包裹，要倪星辰过去看一下。倪星辰没有犹豫就转身离开了。

“你回来，为什么？”

不认识聂往情的人总是会被她冷淡的样子吓到，总是三五个字儿的往出蹦，能不多说，绝不多说，可其实他们之中，最怂最软的其实就是她了，不然也不能就这样被穆祁深欺负了二十年。

就像现在被傅司看着的时候，面无表情的聂往情手心里却都攥出了汗。

“就是你想的那样”傅司倒是懒得装了，收敛起了笑容。

“你疯了。”不是反问句，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我疯了。”同样的陈述句，男人低沉略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回复到。

“她不记得了。”

“我知道，我提议的，不是吗？”傅司还是笑了，像是想起什么一样。

“……”

“你故意的”

“你三年前就计划好了。”

聂往情突然明白了过来。

三年前，他们离开m国后，阿星精神状态很不好，整夜整夜的失眠，情绪也越来越暴躁，甚至出现了自残自杀的倾向。她当时身体也不方便，急得焦头烂额却，翻遍了所有的专业书，案例，都毫无办法。

傅司是那个时候联系到她的，他丝毫没有提起关于阿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创伤后遗症患者一样，咨询她。

然后，在一个周末，他突然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