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精心策划的秘密被人拆穿了,能有什么好心情。
松哥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放下茶就出去了。
松哥:容家剩下的这两位还没成亲的主子都是让人摸不透的性子。自己以后当差还是更加小心些吧。
……
容媚回到父母那边,和容青远说了一下以后她来给隔岸“治病”的事情。
容青远想着这样也好。
自己这么长时间为儿子医治也不见起色,或许是因为他现在只为宫中贵人看病,实践太少医术退步了。
而六女儿常年在外游历,接触的各种病症也多。换换医者,说不定就把隔岸治好了。
待父亲同意了,说服母亲不再给隔岸吃药膳就更容易了。
回到自己房间,提笔写起了药方。
写了两味,忽又想到什么。
嘴角轻轻挑起,有些邪魅……
……
中午,因六姐回来了,也因母亲答应不再给自己做药膳。
隔岸终于不用单独在自己屋里,和家人一起,在膳房吃了一桌正常饭菜。
他足足添了三碗饭才恋恋不舍的放下筷子。
用完饭回到自己房里,那心情,怎一个美字了得!
正美的冒泡,松哥端了容媚新开的药过来。
容媚也在后面跟着。
隔岸想都没想直接一口。
“噗……咳咳……”
巨苦无比的汤药,让他实在忍不住不吐出来。
“容小六,你这是放了多少黄连?”
同为医者,这碗汤药里有什么材料,隔岸一喝就知道了。
六姐简直太坏了,她这是故意的。放这么多黄连,看来是为了惩戒他。
世人都说什么什么比黄连还苦,那纯粹是瞎说。
这碗药,绝对是最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