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提及,萧之卿连忙站起来,回了一声:“有劳皇上记挂,臣心系国家,个人事,比不得江上社稷重要,娶亲,还未有念想。”
这一句话,把皇帝老儿接下来酝酿半的话直接给堵死了。
他自二十成年后,婚事没少被惦记,皇帝老儿一开口,他都能猜到后面会放什么屁话了!
只不过这太极俩人也打了这么些年了,皇帝也知道突然硬塞不合情面,一个视线看向那领舞的女子,女子顿时会意,一曲作罢后,未散去,而是跪地,大着胆子恳求:
“皇上,请恕奴婢斗胆,借着十三皇子满月之喜,求皇上许一微薄之愿。”
皇帝老儿佯装疑惑:“哦?来听听。”
那女子羞涩瞧了一眼一侧的萧之卿,“奴婢倾慕镇北将军勇猛之姿,还望皇上成全!”
完,一个叩首,诚意颇足。
这一举止,惹来场上官员面面相顾,声议论紧随而起。
皇帝不悦:“大胆,你一低贱女子,也敢肖想镇北将军!”
音落,旁边的皇后立马缓场搭话:“只是一女儿家的情意,皇上莫要动怒。她的身份自然是配不上镇北将军的,如此,本宫特升她为官女子,至于是妾还是其他,便得由将军决定了。”
完,许是怕萧之卿拒绝,皇后十分柔和地又补了一句:
“国家社稷自然最重,可皇上待将军如子,年年忧心爱臣的终身大事,将军若是再推脱,皇上的白发可又要多添了呢!”
萧之卿:“”
一个作黑脸,一个唱白脸,这个女子,他今日还真拒不得了。
萧之卿谢赏后,皇帝大喜,宫宴继续,那女子也直接来到了萧之卿的身旁侍奉酒水
直到酉时,萧之卿的马车才从宫门驶出。
与来时不同,车上多了一位妙龄风情的女子。
叶婉儿看着身边合着眼眸的萧之卿,如此闭眼,倒没那么多悍匪暴戾之气了。
赶马的山谦越是郁闷了,府里一个还不算,怎地又多了一个?
下马车时,叶婉儿先行下车,习惯性地将手伸了出去,萧之卿只是看了一眼眼前温顺的女子,什么也没,自顾自下车,大步踏进了将军府。
叶婉儿和山谦就这么快步跟在身后,直到萧之卿来到寝殿前,他这才转身:
“山谦,给她安排个房间。”
山谦哦了一声。
叶婉儿却多问了一句:“宴会上将军饮多了酒,可要奴婢去厨房煮碗醒酒汤来?”
萧之卿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婉儿脸上的羞怯,眯了视线:“不用。”
完不再跟她多扯任何,转身推门入了寝殿。
叶婉儿看着那门关上,心里有种放松,却又夹掺着一抹失落不安。
她跟在山谦后面,走了没一段路,便甜美出声:
“从今往后,婉儿便会在府里跟您一同照顾将军了,有什么不懂的,还望山谦哥哥提点照顾。”
时,将一包早就准备好的银钱塞到山谦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