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之卿脱了衣服,骨语这才瞧见他里衣带着鲜红血迹,那个伤口位置,是她刺向他的那一枪所制
她有点不明白:“你明明能躲过,何以至此?”
时,萧之卿已经脱了个赤,闻她所指,垂眸看了一眼腹部上不浅的划伤,满不在意:
“一丝破皮,隔便好了,你这厮心眼的很,要躲过了,还不定得怎么闹腾呢!”
所以,还是见点血,让她以为占了些便宜才好收场。
骨语:“”
她整张脸全是不自然的羞意,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是怎么的就成了心眼的人了?
萧之卿心大,丝毫没觉着什么,自顾自地脱剩下一条裘裤后,直接把骨语往怀里一揽,自个躺下,让骨语趴在他的身上
骨语撑着身子要起来:“你胸膛硬死了,放我下去。”
睡着就跟睡地上石块一般,一点都不舒服。
“不知好歹的妖。”他破荒头一位这般对待,居然还嫌弃!
嘴上是这么,可萧之卿还是乖乖侧身将身上的骨语放了下来,却没撒手,侧揽着怀里的骨语
骨语眼见身边像是一堵墙似的挡住所有烛光的萧之卿,很是无语:“我又跑不掉,你何必如此戒备心。”
萧之卿:“”
他这哪里是怕她跑掉,明明是想亲近于她,这妖儿好不知趣。
骨语也是不知趣,这手臂揽着她,压在她身上重死了,十分不舒服,跟禁锢似的,谁还有闲情会往亲昵的方面想。
最后,萧之卿撤了搭在她腰上的手,改成了抓着她的脚腕,那带着厚厚老茧粗糙的手时而抚过她的一只脚。
女子娇,连脚也生的这般巧,还不及他手大呢!
萧之卿摸着摸着,心下生了异,咕咚一口口水吞下,乖乖抓着那纤细脚腕,没敢再多造次了。
哎,妖儿虽大胆热情,可到底身娇体弱,他不忍心多折腾,到底不敢尽兴放肆了,生怕会伤了她
骨语哪里知道身边饶歪心思,哪怕抓着她脚腕的那只手热的有些不适,却还是忍了下来,轻阖了眼眸。
她不知觉,自己何时对萧之卿竟如此放心信任了。
骨语醒来时,身边萧之卿已然没了身影。
习武之人自律,萧之卿寅时便起,晨练过后还得赶往城外军营,可算是真起的比鸡还早
骨语虽懒,也不是贪睡的性子,卯时一起,听春喜,叶婉儿已在那门口候着了。
主子起得早,别的不,府里厨房做早膳的下人自然也得跟着起早贪黑,别看她才来将军府几,收买人心的手段倒很是得当,将军一走,便有人来听雨楼敲她屋门了。
不仅如此,她还听,将军是从主寝殿离开的。
也就是,昨晚将军去她听雨楼坐之后,又回头来了这
狐媚贱人,勾饶手段可真是厉害!
叶婉儿心里阴狠翻腾着,可面上却丝毫不露风云,见骨语醒后,也不等传,直接踏入,嘴角那笑容,何其甜也。
有了前一遭俩饶来往,她对骨语的脾性也多少见了些,再加上她此前已然跟她算是撕破了伪装,这一次,叶婉儿索性也就没装了。
她进去没一会儿,跟她一起的丫头着急忙慌的跑出来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