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善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反而反问道：“你觉得？”只不过看着他的眼睛却很明显的告诉他，根本不是事故，如果是事故，可是为什么他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只有晕眩的大脑在脑中不停的回响。

顿时，何殊觉得有些可怕，可怕的人设计出的一切，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那当初带我来见的人是谁？不是他吗？”何殊握住李从善的手臂，激动的做了起来，摇晃着李从善的手，眼睛中满是想要得到答案的念头。

“我觉得不是，那个女孩很安静，根本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但是证物就是在她家里面发现的，太过巧合。”李从善理智的对何殊分析着他的感觉，他从警这么多年，直觉告诉他，一定不会是那个女孩。

“女孩。”何殊忽然想到了什么，他看着李从善，眼中满是恳求：“你相信她叫什么，是什么样子，或者有什么特征？你相信。”一直在何殊心中的答案，终于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那个人是辛，是不是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了，是不是他错了，是不是他…

“你不要这么激动。”李从善拍着何殊的肩膀，让他淡定下来，但是何殊的心情，正在地狱里面煎熬，如果那个人是辛，他会恨死自己的，一定会的：“我拜托你，好好想想，这对我很重要。”

李从善有些懵，他看着满脸痛苦的何殊，不知道要些什么，即便是在失明的时候，何殊依然维持着自己高贵的姿态，不允许他有丝毫的软弱，可是现如今，李从善的心中不免有些动容，他叹了一口气：“我回去就帮你调档案，帮你查清楚，行了吧，一个大男人，丢不丢人，再了，我找你还有其他的事情，你别给我把话题扯开。”

终于回归正题的李从善，他看着何殊，眼中满是认真：“你觉得杨供怎么样？”

提起杨供，何殊就忍不住的蹙起了眉头，眼中的厌恶想要遮挡都遮挡不住，他看向李从善的认真的脸，似乎懂了什么，他不禁的问道：“你怀疑是他？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直接。”

一脸高深莫测的李从善根本不想要和他细聊这起案件，和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这样的好处：“你去查查他的妻子，我感觉他的老婆或许知道些什么情况。”

“贝娜？她怎么会知道？”何殊一脸吃惊的问道，怎么可能，现如今的贝娜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变得成熟稳重，但是也增添了许多他看不懂的表情。

李从善将身体靠在车的椅子，看着窗口，从车窗略过的风景：“我查到杨伟和贝娜有过联系，但是不知道为何，杨伟被杨供流浪街头的时候，是贝娜帮助了他，你奇不奇怪。”李从善点燃一支烟，任凭烟的气息在车中蔓延，陷入了沉思。

“好，我知道了。”何殊打开了车窗，让烟味随风飘散，看到李从善不解的表情，他解释道：“辛不喜欢车子里面有烟味，会让他的嗓子不舒服。”只不过看着李从善的烟有些看不过去，恨不得直接给熄灭了。

“这样好了吧，是不是可以走了。”李从善翻了个白眼看着何殊，一脸的无语，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而何殊则是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怎么，有爱饶他就是这么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