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降到冰点。
“你当你是谁?”白易言眼底冰冷一片,淡淡扫过沈年,然后看向白云凡。
一向温润的五官此时像是万里冰封,阴寒如来自地狱。
这样的白易言是人们没有见过的,周子西忍不住退了几步。
白云凡眯起眼睛笑了:“小言,我正要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呢。”
说到这里,他笑得更加肆意,眼底却还是一片冰冷:“哦,我忘了,你们是认识的啊。”
大厅中心,两人相对而立,宴会里的钢琴曲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相拥舞蹈的人也都停下脚步。
诺大的大厅,安静得诡异。
“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一个愤怒的声音打破沉静。
白委现在楼梯口,背手而立,看向风暴中心的几人。
只有白易言知道,他只看着他一人,带着满满的厌恶。
呵,这就是他的父亲!
白委很快回了房间,同时保镖也围了上来,“请”他们几人上楼。
白云凡揽着周子西的腰率先离开,随后白易言也跟了上去。
落在后面的沈年侧头压低了声音:“林枞哥,我想知道为什么?”
林枞看了一下前面的白易言:“他不会想让你知道的。”
“我现在难道还能从这里抽身吗?”沈年看着前面白易言的背影,撇着腿却走得笔直,“就算帮不了他,我最起码要知道怎样不会拖累他。”
沈年并不是傻瓜,这样的氛围很快知道了大概,但是这一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在这局棋里充当了什么角色,还有脖子上的项链,也绝不可能只是一条普通项链。
在这个大厅里有上百人,站在白易言这头的又有几个呢,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孤立无援。
很想很想保护他。
想告诉他,自己一直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