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夫必须要坚持练,不练,它自己可不会长腿跑过来的噢!
“皇叔,皇叔。”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传令兵跑进了后院。
“何事如此慌张?”一刀将十步开外的镜面上的一片树叶切成两半以后,刘悯收刀入鞘。
“禀皇叔,张大人来了!!”
“哪个张大人?”
“益州别驾张松。”
闻言,刘悯眼睛一亮:“人呢?”
“回皇叔,人刚进巴郡城,就由守城的黑甲凶兵护送着前去悯楼了。而属下接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好!非常好!这样,你先行去悯楼,通知安排接风宴!”
“遵命!哦,皇叔,要去通知就近的威云军统领共同赴宴吗?”
“这个嘛!暂时不用了。”
“遵命!”
这张松二度来访巴郡,身份已然不同!
前次他来造访时,乃是以益州牧刘璋的特派和谈使者身份。而这一次嘛,则是投奔刘悯来的。既然已经是自己人了,那就没必要过多的在意接待人员的规格问题了。
说起来,接待自己人,有他刘悯亲自相迎并作陪,本身就是很高的规格了。
出太守府的时候,正好半仙从外头进来。很自然的,刘悯把他一同带去了悯楼。
等到了悯楼以后,正好一群莺莺燕燕挟着一股股香风,朝着楼里涌进去。
没得说,凤还巢的清倌人们,又被刘悯给包下来了。
半仙先从马车上下来后,出声问着侍立在悯楼门口的黑甲凶兵:“张别驾到了吗?”
“禀军师,还没有。”
“好。”
这时,刘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皇叔,张别驾还没到。”
“嗯。算起来,也差不多了。他们从城西而来,路程上要比咱们远上许多。”
“皇叔说的是。”
话音未落,一支军容整齐的黑甲凶兵护卫队,簇拥着两架八乘豪华马车,朝着悯楼而来。
“参见刘皇叔。”
“都免礼吧。”
随着黑甲护卫队众凶兵纷纷起身,他们身后马车里的张松,把头探了出来。
“皇叔!”
几日未见,张松甫一见到刘悯,激动异常!
“哈哈,永年呐,慢些慢些!”说着,迎上前去的刘悯,轻轻托住了下马车下得有些急的张松。
“啊呀呀,张松何德何能?怎敢让皇叔在此久侯啊?”
“哎!永年这话见外了不是?你是国士,此次又是弃暗投明而来,我怎有不亲迎之理啊?”
“哈哈哈哈哈!”
朗声大笑过后,张松从身后的马车里,依次请下了几位同他一样,身着朝服朝靴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