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名小厮随即便来到了自家少爷的身边,劝道:“少爷,走吧,老爷发话了。“
男子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想到平日里自己飞扬跋扈的时候父亲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怎的今日这般让自己在外人面前出丑,便有些恼道:“父亲,是他们撞的我。我要....“话未说完,便听到“啪!”一声脆响。男子捂着脸,眼神惊异的盯着自己的父亲。
中年男子对那六名小厮吼道:“快,把这逆子给我带走!”说罢,坠马男子便被众小厮抬起,往人群外疾步离去。
随即中年男子便一脸讪笑道:“老生教子无方,还请各位不要怪罪。”说罢,看了一眼身后的老奴点了点头,便转头对紫衣男子道:“这些就当给犬子赔罪了,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说罢,身后的老奴将锦盒向紫衣男子递去。
紫衣男子笑道:“和我无关,这东西给那小厮吧。”说罢,便带着黑衣侍卫转身离去。
中年男子朝那老奴示意后,便也跟了上去。
领了自家老爷意的老奴刚要转身将这东西交与那小厮,便见那小厮已经扬着鞭,架车往北城门飞快地走了。
马车飞快地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怎么了?”宁沭声音担忧的问道。
崔磬苦笑,无奈道:“被抓了个正着,那人已经识破我了。”
“能逃过吗?”宁沭有些担忧,语气却平稳问道:“能逃过吗?”
崔磬却依旧轻描淡写的一句“不知”打发了宁沭。
.......
离开人群的贤王,对身旁的洛卿道:“接下来的事你安排人处理吧。”说罢,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来到一处宅中,紫衣男子端坐与厅中主位,细细抿着茶。其身前则跪着两人,一人年纪尚青,正是那街上闹事的男子,另一人则是这淄城的县令。
紫衣男子眼睛扫了扫二人,便闭目笑道:“齐临,你这区区七品芝麻官,竟可以目无王法到如此地步。这真是让我想不到啊~”
跪着的中年男子,颤声道:“大人,是小的教子无方,小的知错,求大人网开一面。”
紫衣男子笑了笑,看着那青年男子,声音清冷“你之前让本大人怎么来着?”
被问到的青年男子,跪与厅内,吓的不敢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