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伤?”墨酌看陆吾皮肤光洁,以为他又在耍什么花招,伸指戳了戳。
“嘶~”陆吾喊疼,比墨酌还高出大半个头的身子软塌塌地倒向她,风骚的奸商脸白了几分,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墨酌的脸色不太好看,“你站好。是不是想让我扔你出去?”
“我受伤了,疼得厉害,站不起来。”无赖的脑袋在墨酌怀里拱了拱。
墨酌的脸色更难看了:“怎么不见伤痕?”
陆吾闻言,就要在墨酌怀里继续扒拉自己的衣服,被女方一手制止,“陆老板,男女授受不亲。”
“小酌,你是我未来娘子,我不亲你我亲谁?”陆吾继续往墨酌身上贴。
“婚约已经解除了。”
“解除?你堂堂魔将世家居然对我这种落魄魔门始乱终弃!”陆奸商深陷怨妇心理无法自拔。
墨酌将陆吾扶上软塌趴着,接连反击道:“怎么不再加句嫌贫爱富?你家都落魄了,我们墨家不抛弃,难道要捧着你吗?”
陆吾就知道,若是在夙渊面前自己智商逼近零,在墨酌面前,便是智商负值了。侧脸看着墨酌许诺道:“你墨家若是落魄了,我绝不弃你。”
墨酌挑了挑眉,真是谢你“狗嘴吐狗牙”,淡淡道:“若真有那一日,贫贱夫妻百事哀,咱们各自飞高枝吧。”
墨酌施法脱了陆吾的上衣,掩鼻道:“一股药味难闻死了,撤了你的易容,我看看你的伤。”
“你也看不破的易容术。”
“得意什么,你们陆家压箱底的法术,我怎么看得破。”
“可是,夙渊就看破了。”泼皮无赖陆奸商终于正经地说了一句话。他撤了易容术,听见墨酌吸了一口气,回头扫了眼背上鲜血淋漓、久未结痂的伤口,恢复惫懒地语气道;“只是看起来伤得重。咱们主子,你还不知道?哪里会真的舍得下重手。我没想着瞒你,易容还不是怕你心疼我。未来娘子,快来关心关心我。”
“少废话,药呢?”
陆吾将夙渊给的伤药递给墨酌,叮嘱道:“轻点抹,省着点用啊,这么一小瓶,贵着呢。”
墨酌看伤药与往日的不同,仔细闻了闻。
“没事,抹吧,主子家小神医给的。那丫头虽然胖点懒点,医术倒还可靠。”见墨酌紧张自己,陆吾觉得这次受伤经历还不赖。
墨酌抹药时不由地放轻了动作,伤药所过之处,不消片刻,就如同施了易容术一般,伤口迅速愈合结痂,待抹到一半时,最先上药的部分已经落痂,肌肤光洁如初。
墨酌看着手中的小瓷瓶,惊讶于药效的神奇:受伤分为多种,被高于自己修为的所伤,最难恢复,修为差距越大,就算伤的很轻,也越难愈合。昌夷的修为高出陆吾整整两大级,用一般的伤药,怕是也要修养个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