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薄小小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一个热水袋从小腹处滑下来。

热水袋！

原来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

她换了一套长衣长裤火速下楼，楼下的人已经在桌边了，看到她下来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照常翻着手中的报纸。

薄小小放缓脚步，准备直接溜出大门。

“过来吃早餐。”

“我要去交本专的论文了，约了导师快要来不及了。”

“又想随便吃点儿什么，然后晚上回来肚子疼得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滚去的装可怜对不对？”

“我没……”

装可怜。

“过来，坐。”

她面前已经有一份热腾腾的早餐了，还有一杯在冒烟的姜茶。

“以后别想再吃冷的东西了。”

“我没吃多少。”

“五月一日，这个月的第一天，我该用什么开始美好的五月呢，对了，吃碗冰粉吧。五月八日，今天怎么就开始有点儿热了呢，吃只巧克力冰棍解解暑吧。五月十一日，凉糕什么的和樱花最配了，不如去试一下学校门口新出的樱花口味的凉糕吧……”

“停！”薄小小站起身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别想瞒过我的眼睛，吃完饭阿哲送你去交论文。”

薄小小越想越不对，但是看夜凌泽的样子只字不提。

在车上的时候，薄小小和夜凌泽隔开一些距离，昨天的那个吻，现在似乎还在嘴角留有余味。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