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地方已经没有了原本的一切,还能称之为那个地方吗?
他不知道。
“这么早。”陈浅笑着同陈执打了一声招呼。
“嗯。”陈执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便放下了帘子,将他和陈浅阻隔了开来。
陈浅见此,翻了个白眼:“拽什么?”
因为不是同一辆马车,所以陈浅没有办法看到陈执放下帘子后眼神的落寞。
半晌,他颤抖着双唇,低声说了一句:“那么,你还能不能算是阿清姐姐呢?”
马车又行驶了两个时辰,直到用中饭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陈浅听到车夫在外面跟她说:“姑娘,马儿累了。”
“哦。”陈浅应了一声,拉开帘子走了出去,“那就在这里休息一会,你带它吃点东西。”
车夫:“诶!”
陈浅的马车停了,陈执的马车自然也停了下来。
陈执从马车里下来,见到只有陈浅和车夫,便问:“你家公子呢?”
“阿止还睡着,估计是这一路颠簸没休息好。”陈浅说完不由地蹙了蹙眉。
其实言止能睡,但没有这么能睡,不过她下马车前替言止把过脉,没有任何问题。
她虽然心里有些不安,也觉得可能是关心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