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倒是不错呀!洛川捡起一个闻闻,没有什么明显的药味儿,放入口中,香甜软糯,就是后味儿中混着的些许辛辣,倒也不破坏整体口感,“众多药材点心里,这个算是成功的,说吧,里面加了什么?”
“这个……”彩衣笑着抬头,“少将军运功试试,便知里面加了什么!”
洛川心说不好,又上当了,果然胃里面开始灼热,不需运功也知道,他再一次光荣的被亦谣那丫头阴了,可以啊,不在府里都可以遥控丫鬟黑我,这绝对是蓄谋已久。他千算万算,连派人挖回的酒都会验毒,怎么就没想到给她会在给五哥的点心中下毒。
洛川未发话,兰羽一个箭步冲到彩衣身边,明晃晃的银枪直指彩衣,刹那间门外银光一闪飞入,一枚铜钱生生贴在彩衣脖间,盖住本应刺着银枪的皮肤。
七夜一个闪身飞入,双手抱拳跪在彩衣身边。
洛川冷脸看向七夜,“怎么,你也有参与?”
“属下不敢,只是,主子您未下令,兰羽私自动刑实属簪越。况且,亦谣小姐下落不明,若是杀了她,解药更是无从找起,请主子三思!”
“七夜,你是暗卫,我是副将,这丫头在我眼皮底下毒害少将军,咱俩到底是谁簪越?”兰羽边说边在手上用力,银枪尖锐,虽是隔着铜钱不会刺破,但若大力抵着,也十分疼痛。
“够了!”
洛川一个挥手,示意兰羽退后,兰羽收势回枪,铜钱已稳稳扎在了枪尖之上,彩衣暗自擦汗,若是没有这枚铜钱,自己脖颈必然会多一个血窟窿。
“你家小姐大费周章来毒害我,想必有所图吧!说吧,到底想怎么样!”
“小姐留书,说若她五日未归,即呈给少将军!”彩衣从怀里逃出一封信,递给兰羽。
洛川拆开信封,一张大大的白纸上几个丑丑的字,歪七扭八横躺着,“我若不好,你也别想好!”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洛川手有些抖,立在一旁的兰羽也有些颤抖,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这个谣姑娘她见的不多,今天看来,能连毒少将军三次而不死,是个角色!
“彩衣,你怎么说也是我洛府出来的人,我自问洛府上下待你不薄,你才认识她几天,便联合一起来骗我!”
“这事儿,夫人也是同意的!”彩衣说的有些为难,“那个荷花糯米糕是夫人亲手做的,说您看到了定会吃的。”
七夜还好,一直没什么表情,兰羽猛力吸着气,绝对不能笑出来。
真是呵呵了,洛川真心觉得生无可恋,亦谣那丫头即使救出来,也不能再回洛府了,这才几天,搞得他回家简直像做客,连喝自己藏得酒都需要派暗卫满洛府挖,整的和做贼一样,现在连母亲都合起伙坑自己,他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少将军,彩衣不知小姐到底怎么了,还请少将军定要救救小姐!毒害少将军的罪责,彩衣愿一力承当。”彩衣对着洛川连叩三个响头,咚咚作响,额间一片通红,隐隐有血渗下。
深吸几口气,“有言在先,我不保证结果!”
七夜看向洛川的眼睛闪了一下,丢给彩衣一个眼神,本来还想再求的彩衣,赶忙磕头道谢,“少将军一言九鼎,奴婢代小姐谢过。”起身后退准备离开。
“解药呢!”洛川挠挠有些痒的脖子,冷声开口。
“哦!”彩衣想起了什么,又递给洛川一个信封,“小姐说,解药在这里,奴婢告退!”
七夜向洛川行礼,闪身不见了。兰羽瞟一眼七夜消失的位置,幽幽开口,“将军,是不是什么手段都可以?”
“能有多残忍,就有多残忍,本将军绝不怪你!”
随着兰羽闪身不见,整个书房只剩洛川一人,唉声叹气的撕开信封,向外倒倒,意外看到的不是一颗解药,而只是又一封信,上面一个大大的笑脸配着一行母亲娟秀的字体‘几颗胡椒即会上当,洛家百年基业,怎么放心给你!’
啊···洛川把纸拍在桌子上,放声大喊,“慕容亦谣,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