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很好理解吧，你要给一个容量20l的容器装70l液体，要么溢出要么撑破，是一样的道理。”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

“不要再自谦了，话都到这份儿上，还有什么好推脱的呢？而且我一直认为，为了让你充分配合，哪吒作为一个几乎每都跟你有接触的保护者，应该跟你明得足够清楚了。你是不是总记着就是他的故事，托生在李靖家之后仍然生怪力，一圈打死神，觉得神明转生应该是这样？“

“呃……是吧……”

“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先传故事中的这个哪吒，这种强度的肉体根本就不是凡人肉体，那也不是我们一直在谈的那种转世，严格来我们在的根本不是转世，而是将意识灵魂提纯分离出肉体，进入壤轮回，灵魂提纯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提取出来之后跟其他等待进入轮回投胎的凡人没有任何，任何的区别，与之前的能力、力量根本不沾边，只是一团纯粹的灵魂而已，连记忆也不曾搭载，出生后会是什么样子，出生前谁都无法预料，更不可能控制或者干涉。这是完完全全的重塑，严格来进入轮回时与其他凡人没有差别，生出来自然本质上也没有差别。哪吒明明自己也转灵过一次，死后他还庆幸自己这唯一一次转灵没转成女性，竟然没向你明明白吗？”

“……”

李安年虽然不话，但看她的表情，孔宣知道自己着一大堆起作用了。于是继续道：

“你肯定还想问，那难道之前为神的力量难道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吗？如果能保存要如何取回吧？当然要是这种托生会导致力量受损，哪位上位者还愿意这么做？不过我有预感，出来你大概又很难相信了，除了被提取出的灵魂，原有的配置一概没有变化，也就是……“

“也就是转灵去了之后原本的身躯和所有的权能、力量都跟身体捆绑在一起？”

“是的，这的确是个很大的弊端，所以针对这个问题许多人也尽了各种努力，比如界管局的各位转灵后躯体统一存放，那个地方的防御水准堪比神界苏黎世，动用因果律保护的地方，动了就是自寻死路。但……“

“但我的……金乌的，没有存放在那里，对吧？”

“是的，你本来就不属于界管局势力，当然和他们不一样。”

“那……就是存放在你这里？”

“并不，”孔宣笑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如果你我之间关系如此之好，我倒是能省很多事，反正你今后迟早要恢复记忆的，撒谎没有意义，除非能在那之前杀了你。”

这种话的如此轻描淡写，实在不能不让李安年浑身出冷汗，一时不知该更加信任还是更加警惕这个花里胡哨，华丽过头的男人。

不，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