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宝想了老久,想的脑仁都疼了,也没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只好停止想象。
想象是要有一定线索的。没有任何头绪的瞎想只会徒劳无功。
那么王若兰到底去哪了呢,这还得从那晚和旗袍女子的跳舞开始说起。
王若兰当时是出于支走旗袍女子好让她少在程家宝面前搔首弄姿的心思,才和旗袍女子去舞池跳双人舞。
到了舞池旗袍女子刚开始还真是和王若兰跳起了舞,“妹妹,你舞跳的真是棒极了。”
王若兰假装没听见,保持沉默,心想“这女的怎么一副男女通吃的色样,真搞不懂还有这样的女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旗袍女子见王若兰不搭腔,也不生气。只见她趁王若兰不正眼瞧她的绝佳时机,抬手把自己右边的耳坠取了下来,然后在王若兰面前轻轻一晃,紧接着王若兰就像喝醉酒昏迷了一样,慢慢躺进了旗袍女子的怀里。此时旗袍女子嘴角抑制不住地露出了邪恶的笑意。
此时程家宝的目光正漫无目的四处游荡,完全没看到舞池中这一突变。等他再次把目光落在舞池时就发现王若兰不见了。
王若兰在旗袍女子的搀扶下,浑然不知地被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等她醒来时,她正光溜溜的躺在一张双人床上,“啊!这是怎么回事?”
惊讶中王若兰试着找出片缕来遮挡隐私部位,可环顾四周,除了软软的沙发床外,再别无他物。
突然旗袍女子推门走了进来,“你醒了,若兰?”
“是你?”王若兰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呵呵,”旗袍女子冷冷一笑,“我不但知道你叫啥,而且我还知道你父亲叫啥你家住那。”
收到旗袍女子故意放出的信息王若兰很是困惑不解,“她是谁?她怎么对我知道这么多?她要干嘛?”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对你这么了解?”旗袍女子说出了王若兰心中之所想。
“没错,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王若兰直直的盯着旗袍女子,她很需要一个满意的回答。
“哈哈,我是谁?这个问题问的很好。可能现在的我你根本认不出来了,不过以前的我你肯定认识。”
“有屁快放!我没时间听你在这瞎啰嗦。”王若兰向来爱憎分明,对于自己现在的状况,她猜着肯定跟旗袍女子脱不了关系,因此对旗袍女子它感觉没有必要再好言好语。
“呵呵,你还是以前的老模样,不过你这火爆脾气我还是很喜欢。”旗袍女子说着就要亲手抚摸王若兰美丽的肌肤。
王若兰顺手就想给她一个耳光,但是她发现浑身竟然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没做什么,就给你用了一点让你使不上劲的药罢了。”旗袍女子说的很是云淡风轻,王若兰听了很是着急和气恼,“你想干什么?你不要碰我,我对你说我性取向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