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干什么,一个大男人还会有什么事?”
朱艳梅噘嘴撒娇:“人家不放心嘛,关心你嘛。”
“好了,现在平安归来,你可以放心地回去睡觉了。”
“我不,我在这里睡了!”
“不好,我们有约在先的,说的是在这里不能太亲密,要注意分寸。”
“现在情况发生变化了,约定也要与时俱进啊。”
“发生什么变化了?”
“嗯,我怕再出现一个像何花这样的人跟我抢你啊,我要把你看得紧紧的!”
“傻瓜!我最爱你,只爱你,谁也抢不去的!”吕伟说着,爱怜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放心好了,快点回去睡觉。”
“你今天辛苦了,我要奖励你。”朱艳梅说着,抱住吕伟,仰起头,闭上眼,嘟起嘴。
吕伟回抱了她,俯下身子……
朱艳梅很是灵活,很是用情,显然刚刚一直在酝酿情绪。
吕伟本想象征性地表示一下,却被朱艳梅带着节奏,不敢粗糙,不能敷衍,认真地应对着,细心地体味着……
朱艳梅凝脂似的皮肤、湿热的舌头、温热的呼吸、莺歌般的娇喘,汇集成一股绵绵不断的韧劲,皮筋般将吕伟一层又一层缠绕,使他欲罢不能,很快有了冲动。
……
事情结束后,吕伟遗憾地说:“唉,刚才是子夜,是阴阳交替的时刻,是打坐练功的最好时辰,也是用功的大忌!我没有把握住自己!你真是美女蛇啊,把我迷住了,让我失去了方寸!”
朱艳梅乐了:“格格格格,看把你吓得,没那么严重吧?”
吕伟也笑了,说:“你明天要买只土鸡给我吃,才补得起。”
“现在不好买啊,等到疫情结束,别说一只土鸡,十只百只都给你买!”朱艳梅说。
“好啊,你记着。到时别食言!”
“一言为定!”
“嘿嘿,我去洗个澡,你回去睡觉吧。”
“怎么,还赶我走啊?我就不走就不走!”朱艳梅踢着又白又嫩的双脚说。
“还说不会食言,现在就食言了!”
“买鸡不会食言。这个方面已经修改规定了!从今晚起,就睡你这儿了!”朱艳梅说,扯过被子蒙了头。
吕伟无奈地笑笑,摇摇头,不再说什么,兀自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