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旭接着说道:“两位安叔叔和安琪,我今天属于重磅出击,稍后安尉的身上的僵尸李奕就会满屋追着给我磕头求饶,你们不要问东问西的,你们要的结果是你儿子的健康如初,但在治疗过程中所发生的事情,不过都像进到了云里雾里一般,没有必要在意,就当长见识了。”
安家这余下的三口人一个劲儿的:“是是是,老师说的极是,我今天看到安尉能吃能睡的开心极了,那效果是有目共睹啊,您说怎样就怎样,我们昨天惹你生气了,今天真的不会再犯错误了,那吃一百个豆也不嫌腥的是猪一定不是人,我今天早早的来了是想请老师吃晚饭…”
谷子旭没再说话,她安静的脱脂棉球给安然擦拭即将针灸的个个穴位,没一会儿的功夫针扎完了,她又坐在那里出五雷圣火令符,符也很快画好了,她刚放下笔,那平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安尉就像疯了一样来抢她手中的符,她一着急一个旱地拔葱,纵身从桌子的东面跳到西面:“李奕怎么了?你也知道害怕了,我看你今天还横不横?哎呦喂看看把你能艮儿的还想跟我交手么?大家也没看到她何时戴上的那枚戒指,只见她一握拳,高丽棒子,你看看你跟个木头橛子似得,就消停点吧,再跟我嚣张你看到没?这是什么?这就是直接废除你的法器”
安尉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欲哭无泪,欲言又止,双眼发呆的看着地下,眼睛忽然流出一汪泉水,那眼泪哗哗的流淌着,无声无息,过了有一会儿,谷子旭已经把符化成了一碗水,可此时安尉已经紧闭牙关,负责帮忙的安琪丈夫和冯潇寅看看谷老师问道:“大姐您看他不肯张嘴怎么办啊?这水也喝不进去啊,这可如何是好?”谷子旭没说话,她往安尉身边走着的同时,举起了那枚带着戒指的拳头,笔划了一下,给他俩使了一个眼色,就在她离他还有两步之遥的时候,安尉顺从的张开了嘴,不情愿的把符水喝了进去,此时谷子旭再度到了他的近前,她把针都给他拔了后扭身就要离开,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下的同时,抱住她的双腿,声泪俱下,先是一顿啼哭,而后他断断续续的一边磕头一边说:“仙子我求求你送我回国吧,我永远的离开这个年轻人,不再他身上揉搓他,折磨他了,只有你能送我回国,在异国他乡的孤魂野鬼,如果没有载体将会受尽欺辱,金舜女来中国那是为了圆自己最后的愿望,我尊重她的选择,我的回国,我的亲人朋友都在那里,可没有你写的引魂幡,我是无法回到本土的,我知道这引魂幡极少有人会做,会些,会有这法力,更何况需要子时办理此事,还需要你本人亲自出马送我一程才行,”如果你假他人之手做此事的话,根本就做不到,因为我是僵尸之体,别人没有这个能力,仙子你快送我回家吧,我一刻钟都不想呆在这里了…说着话他又哭开了,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哭一会儿,磕一气响头。
谷子旭想了好一会儿说道:“好吧,那我明晚送你回国,如果我明天继续施针用符的话你也就彻底的废了,估计连爬回韩国的力气都没有了,算了,天地人神鬼本就是共存的,你我也无冤无仇的,你能放手我的病人,我自然对你也没不必赶紧杀绝,你如此言辞凿凿,我必定会尽力圆了你的夙愿,把你送回韩国去。”
廉亲王李奕磕头谢过谷子旭:“谢谢仙子成全。”说完话他隐身去等候明晚的到来了,剩下屋里这齐齐的一杆人等,他们这回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谷老师做那引魂幡都需要什么啊?我们需要准备起来了,是不是这个东西彻底走了,滚回韩国安尉就好的利利索索了呢?”安琪一边补充着问着:“姐姐那个引魂幡很难做么?那个高丽棒子不是说这世上已经极少有人会做这个东西了么?是因为这个东西极难做才会失传么?还是另有隐情?”
谷子旭叹了口气道:“这东西很好做,如今什么东西都可以复制,唯有这个东西无法复制,那就是需要五雷圣火令开路,仅这一项就能变出真伪,仅这一项就凤毛麟角一般稀少,对了你们明天一定要想办法跟我找到一个用过的旧邮票和一张没用过的新邮票,还有就是白娟纸备用,还需要天地通币一打,黄表纸一张和金纸六张,我要做几块金砖,还要打表做路引用。”
安琪把眼睛瞪得溜圆:“天啊,这些东西姐姐你都会做啊,姐姐你是怎么学会的这些啊?一定很难做吧,那我们明天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给你送来啊?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姐姐一并吩咐给我们,不然落下什么就不好了,怕姐姐忙忘了,现在刚六点半,如果姐姐咱们出去吃饭好么?这是我叔叔的一番心意,你看他老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就满足他的心愿吧。”
谷子旭回道:“我真的不能去吃饭,因为我还在身体未达到痊愈之前,是不能出去吃饭的,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我不能半途而废,那样就前功尽弃了,明天安琪早点过来,再给我买把小剪刀以备不时之需,而且我也需要你给我打打下手,我把那些东西做好了,你还得提前把这些明晚要用的东西一并送回你叔叔家里去,不能放在我这里,晚上十点半来接我就行了”
安尉走到她身边问道:“谷老师我需要做些什么啊?我这几年有病把我爸妈折腾都快折腾傻了,现在我马上就好了,也想做点啥。”
谷子旭笑着回答:“你能做的就是好好睡觉,好好养精蓄锐快点把身体恢复到可以正常的工作,娶妻,就是对你爹妈最好的报答。”(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