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下次叫上你一起。”
谁要和你们一起!
那混蛋刚才是在看哪呢!
扶宴耳尖泛红,冷哼道,“不找燃姐了?”
逾白僵了一下。
溯溪偷偷看逾白,小声道,“偶尔娱乐一下,有什么嘛……”
逾白果然附和,溯溪高兴了。
扶宴盯着逾白,没再多说。
那以后,每到一处,溯溪逾白总要胡作非为几番,找花燃变成了顺便。溯溪跟着逾白胡闹,对逾白的印象好上加好,逾白找花燃时偷奸耍滑心不在焉,就跟眼瞎似的全然没看见。
扶宴全看在了眼里。
每次逾白提议着胡闹都会阻拦,溯溪听他的话,他一开口便不会坚持,只眼巴巴瞅着逾白。
逾白不会听他的。
每每都要多劝。
溯溪最开始的几次还会在一旁听着看着,帮着逾白说话,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劝逾白便远远躲开了。
他劝逾白的时间,忽的就成了单独相处。
初时他很不习惯。
出了那日事后,没了溯溪在一旁盯着看着,和逾白待在一块总是让他不自在,即使心里清楚那个亲吻并没有什么。
逾白似乎也和他一样,总是沉默着。
次数久了,扶宴倒是渐渐看开了。
试探着问逾白,和以前一样,没有得到回答,问得久了,他自己也不抱有什么期待了。
只是始终不明白,之前对找到燃姐执念那么深的人,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逾白不想再见燃姐了吗?
“想,”逾白笑了一下,眼中却无笑意,“可我找不到她。”
念念不忘,找的人却一直没有给出回响。
十年,百年,千年,一次次失望,一次次绝望,他不想再找了。
“你……”
“你……”扶宴有些慌,他没想过逾白会回答,更没想到等到的回答是这样,明明逾白没说什么,他却心疼起来,笨拙的安慰道,“会找到的,总会找到的。”
“那是什么时候啊,”最难的话说出口,后面的便容易了,“妖界有很多重要的事吧,作为妖主你应该花费更多的时间在妖界,而不是找花燃,你以后……”别来了吧。
“没你的事重要!”
话一出口,双双愣住。
“我……我不是……我是说,我很久没见燃姐了……我……”
扶宴说着,忽然茫然起来。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奔波万界?
扶宴没再说话。
逾白沉默着。
双双安静下来。
溯溪远远瞧着,不知道这一次谁说服了谁,心里焦急的很,但看样子那俩还没有谈好的样子,他不好过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逾白和扶宴待在一块,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有插不进去的感觉,好像被俩人双双排斥在外了——明明和他们单独在一块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溯溪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久而久之,见着逾白和扶宴凑到一起,他都会走开。
才不要被排斥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