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以后生存的手段。”
隶如本来以为她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的时候,白妈妈倒是正襟危坐了起来。但是脑子里关于白妈妈说的这两句话怎么也挥不出去。
一时间,相顾无言,两辆香车安静骨碌骨碌地驶向这群女孩子们的未来——万香阁。
阁主在龟奴的服侍下下了车,然后带着翡翠戒指的手摆了摆,就有小厮‘服侍’车内的姑娘——虽然说是服侍,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监视。
嘴巴上说的好听愿意等自己挑选去处,但是还是怕逃走的吧。
白妈妈倒是一个人下了马车,然后把一个龟奴喊到耳边,轻言细语说了几句。
龟奴的听完,脸色十分奇怪,但是也没有拒绝主子的道理,后面去了小院,两个龟奴抬着一个担架,把隶如从香车里拖出来,扔在担架上,就大摇大摆地从万香阁正门走进去。
或许是那香的原因,隶如睡得面色潮红,周边搂抱着妓女的公子爷也对担架上的女人产生了兴趣。
她生的很美,若是说万香阁的台柱子,也应该不是扔了那些坏掉的摇钱树的担架给抬进来,若说不是,那身细皮嫩肉是地下姑娘养不出来的。
阁主安排好了预备人员的住宿和接下来的课程,便悠闲地倚靠在栏杆上往下看,看这些奢靡的景象,突然,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闯入眼帘——那是白妈妈新买的女儿,白漪姿。
白妈妈这是做什么呢?
那担架左拐右拐,去了一个视觉死角。
阿康从担架上把隶如扛了下来,在带回到梦枝的房间:“梦枝姐姐,白妈妈吩咐,这是你的室友。”
梦枝正光着脚在那掰扯银镯子,一听这话,立马从地上跳起来:“凭什么啊!”
不是,白妈妈不会吧,把若娜卖了就要推她当花魁?她可不想和老男人互诉衷肠。
虽然说花魁是有权力挑选自己的客人,不过其实还是看的白妈妈的意思。当个清倌也不错。
梦枝看向隶如的眼光十分不善。
阿康挠头:“梦枝姐,白妈妈的意思是,让你调教她。”
梦枝的眼光快要飞出刀子。
“这姑娘应该是有背景的,是个硬骨头,白妈妈叫你磨她性子。”阿康放好隶如在梦枝的床上,才说。
梦枝气的直咬牙,这憨憨,说话大喘气,吓死她了。
“哎哎哎,你放我床上干嘛,你把她放下去!”
“可是没有床了呀,这孩子细皮嫩肉的,睡地板不好吧。”
“怎么不好,妈妈就是让我收拾她的,你快听话!”梦枝一把抓住阿康的小辫儿往后扯。
.......
白妈妈依旧优雅地在自己房间里捯弄香料,她在思考,等白漪姿醒来,她应该给她怎样一份教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