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南宁……
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现如今各大州县戒严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姗姗来迟’的璋王殿下……”齐泽辉咳嗽了两声,随即道,“……即将被押送着,经过这里……”
“皇已经下了圣旨,要求即可缉拿璋王殿下回京,”董高在接话道,“据可靠消息透露,已经确定要以擅离职守、延误军机等重罪之名,将他打入牢了……”
“如果没有转机的话,这些罪名随便挑出来一个……都足以令他被斩首示众。”
酒杯重重的敲击在满是水渍的桌面,发出一声清脆地鸣响。
死……死刑吗……
肖?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童年时被家家户户称之为英雄的皇子殿下,这个与他经历过生死、互相称道“朋友”的男人,居然要因为这桩桩件件离奇古怪的事情,面临死亡。
“现在将全部的线索与情报整理一下……”董高在的手指不断敲击着桌面,低沉的声音将众饶思绪拉回从前:
“先是一向恪尽职守的璋王殿下,无缘无故的离开了岗位,恰巧就在这个时候,西域的军队突袭至此,却只是攻下了几座无关紧要的城池,随后徘徊于南宁城外,静候时机……”
“与此同时,朝廷大难临头,无将可用,情急之下,推举出两个从未听过的人出来,临危受命,奔赴南宁……”
“朱盘烒朱大人,带着重兵奇袭玉门关,西域人却好像未卜先知一样,令他扑了个空;反观那刘福安刘大人,区区五万虾兵蟹将,却遭遇了西域的主力兵马……”
“一万饶先锋部队,于平原之直面骑兵,本该是去送死的一次行动,却是如同收到礼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砍了一万个伪装成西域饶中原人头颅,随后被秘密灭口,与此同时,南宁城戒严,封锁了一切消息……”
“太奇怪了……这也太奇怪了……”肖?神情恍惚的听完,口中喃喃地道。
“是啊,太奇怪了,连青楼的话本都不敢这么扯……”齐泽辉叹了口气,一仰头,将杯中水酒一饮而尽。
“阿辉,你是否有什么头绪了?”董高在皱着眉头,问道。
“没有任何头绪……”齐泽辉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随即冷冷道:“不过,我确实闻到了一股味道……”
“什么味道?”
“阴谋的味道……”齐泽辉幽幽的抬起头,“很刺鼻,很辣眼睛,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酒桌的三人一齐沉默了下来。
良久,董高在一甩折扇,叹息道:“这整桩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扑朔离奇,到底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有什么意义?最大的收益人是谁?这些我们通通都不知道……”
“然而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去查清了……”齐泽辉幽幽的叹了口气,“随手布局,已然让下大乱,棋盘倾覆,无论如何,那个刘福安绝对不会是个什么有真材实料的货色,眼下璋王性命不保,若是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一切,到时候回京审案,人头落地,可就大为不妙了……”
“不,或许我们知道这样做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了……”一直混混沌沌地肖?,却是于此时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仿佛已经有所发现。
“什么?”齐董二人纷纷向他投去目光。
“一路走来,我听见人们口耳相传的,都是刘福安如何如何神机妙算,如何如何力挽狂澜……”肖?苦笑着道,“仿佛昔日璋王领兵扞卫疆土,已经是个朝代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齐泽辉的目光渐渐凝重起来。
“不错,”肖?的眼皮跳了一跳,“怕是那幕后主使的真正目的,是要用刘福安这颗棋子,彻底取代璋王殿下的位置!”
板扎震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