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这人怎么越发的贱了,真能一样?!
“安然你别,小心!”
在徐清越出口瞬间,安然就察觉到了一抹杀气正向自己逼近,略后撤了几步撞到了人,也无心道歉,警惕地看着周围栓流不息的人群,微微喘息。
刚刚她看到了,一个人拿着刀,差点就刺中了,拿刀在夜色中泛着寒光。
这是第一次她离死亡那么近,在面对那把刀时,她所学的所有招式竟都忘得一干二净。
“叫你刚刚走慢点你不听!没伤着吧。”徐清越把人拉到自己身边,确认她没事后也没放手,“我牵着你,有危险就躲我身后。”安然只麻木地点点头,一路无话。
徐清越能感受得到她的慌张,她的手很冷还微微有些颤抖,徐清越牢牢地攥住她的手想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温暖她冰冷的手。
还好之前不是刺客,徐清越庆幸地想道,不过很快他就庆幸不出来了。
后面的人流在把他们往前推,前面的人流似是受了惊吓把他们往后推。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杀人了,整条街都乱了。
也就是在这时,躲在暗处的人打了个手势,他们要动手了。
就在几分钟前。
“大人您放心,安少将他们一时半会儿赶不来。”
“很好,今日我倒想看看是不是自古皇帝最无情,抓活的。”
“那安家小姐?”
“一并抓了,按计划行事。”
屋檐上,黑衣人消失了,混在人群寻着机会杀了一个百姓引起了慌乱。
有人从屋檐上跳下,混入人群,捉拿他们的目标。
安然和徐清越两人已经被逼进了死胡同里,饶是如此安然依旧站在徐清越身前强装镇定道:“你想干什么。”
“别跟他们废话。”徐清越把安然拉到身后,说道,“看你不动手,估摸着是要把我们当做威胁的筹码了。”
“王爷猜得没错。”那人答道,“能威胁得了当今圣上的也就只有王爷您了。王爷就不想知道自己在皇帝心中到底什么地位?”
凭借着反派话多就会死原则,安然握着手中的手镯,按下一个开关,瞬间几根毒针刺入眼前那人的皮肤内,没多久便倒下了,死之前还说着反派的经典台词。
徐清越隐隐感觉有些不安,这人不管怎么说是不是死得太轻易了?就这废柴怎么可能能制得住自己?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
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了股香气,只吸一口就四肢无力头脑发晕,待那香气散去那不适感也没有了,恍若刚才的不适只是种错觉。
原本倒下已经死去的人站了起来,阴沉地笑着。
“中了这魂香,就休想跑。”
安然估计从事却不想那人却只轻轻弹开那毒针,眼里的嘲讽丝毫不掩饰,“安小姐怕是不知魂香是何物,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好了。魂香,初吸入时四肢疲乏就算第一时间捂住口鼻,啊!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