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森七没想到陆时运这么快就能锁定凶手范围,现在去抓一定人还在!
王邢等人二话不带着捕快们去了移花院。
两个人从停尸房里边出来后,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默哀一声:“一路走好”。
“陆时运,万一这方向是错的怎么办?”
回院子里的时候,叶森七开口问道。
万一这凶手没动手,是别人代劳,可能买通杀手杀人什么都不就麻烦了?
“你觉得一个花魁能赚多人银子?”
叶森七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古代花魁如果是卖艺卖身的那种,那银子肯定比别的姑娘要多很多倍。
“一一百两?一千两?”
“应该是一万两,你别人能不嫉妒她赚这么多钱吗?”
叶森七愣住了,一个花魁平日里能赚这么多钱!这京城里边的人都这么有钱的吗?
陆时运也只是猜测一个花魁该赚的钱绝对有这么多。
京城里边的那些大院院里的姑娘花魁是赚取最多的,排在后边的人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花魁献身一个晚上跳一支舞来的多。
“时运,你看我长的怎么样?你这么一我都有些心动的想去做花魁了!”
陆时运沉默片刻后道:“你喜欢每跟不一样的人共度良宵啊?”
叶森七一想到那个画面就立刻摇摇头,这钱是来的挺快的,但还是算了……她当一个仵作挺好的。
这京城里边很少有卖艺不卖身的,进了这移花院还想干净是不可能的。
听像移花院那里的姑娘被卖进去第一就会找龟奴教育一番,教她们各种风情,还会给她们灌下一种药,终生不裕
移花院里的姑娘每周旋在不同男人身边,早就已经无药可救了。
官府里的大堂上,三个嫌疑犯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终于在各种刑法之下,其中一个不比花魁差的女子承认了自己动手杀人。
那根长的银针摆在她面前她想当堂了结自己,被王邢等捕快踹倒在地,押进大牢。
陆时运和叶森七站在王邢旁边,混在捕快里目睹了全程。
起来这姑娘也是一个可怜人,她想问老鸨多要点钱想替自己赎身,可是老鸨把她们当摇钱树,要求一伺候十个男人,不然就不放她走。
死的那个死者头牌跟着老鸨一起欺负她。
她长的不比自己差,多接几个男人,多赚点钱,就把头牌的位置让给她。
头牌是自愿进这移花院的,但她是被自己的父亲狠心卖进来的,进来第一受尽凌辱,看到头牌路过像她求救,头牌只要她乖乖听话,以后就能出去。
她为了出去真的很听话,每跟不同的男人打情骂俏,时间久了她还是想出移花院,找到头牌问她,我什么时候可以赎身离开,头牌只是快了快了,就再也没了动静。
有一她偷听头牌和老鸨的对话,听到她们提起了她,她是个蠢蛋,一伺候十几个男人都没一个晚上伺候一个人赚的多,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赎自己出去。
她听见后万分难过,有一瞬间想过一死了之。
但是她没迎…她认识了一个男人,那个人把一根针交给她……如果恨谁就把这根针朝着她脖子后边刺进去!
她照做了,她恨死了给她希望却让她更加绝望的花魁,杀人后,她又找了一块自己准备自尽的白绫将弱在梁上,伪装成自尽的模样。
明镜高悬四个人让人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她想死却又死不了,关进大牢后王邢叫牢头给她一个单独的牢房暂时关起来。
“大人,我觉得那姑娘是个可怜人。”
御少泽走回去休息的时候,王邢跟在后边道。
“我知道了,又不打算杀她,急什么啊。”
御少泽没想到王邢这个冷面捕快会跑过来跟自己那个姑娘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