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们老师那么好，不会骗我的，我要在这条路上深耕下去，听说好多学长学姐都转行去当了程序员，他们的毅力真差。”

其实他们的毅力可能不差，不对，这根本就是不是什么毅力不毅力的问题。

杨思不知道该怎么和秦川说，最后想了想，算了还是由她去吧。

她觉得秦川如果真的一路钻研下去，未必不能在这个方向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出路

“说起来，学姐你关注新闻的话，应该也知道最近格弗斯家族发生的事情吧。”

秦川的话提供了一个新的话题，杨思琢磨了一下，接了上去。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件事可闹得全城沸沸扬扬，”她说，“这件事对你，没什么大的影响吧？”

秦川点了点头：“没什么影响，就是债主变了个人而已，我原来以为大家都是苦命人，结果这么一看，有人是二把手，有人是未来的夫人，有人是高管，有人已经大权在握，只有我是真的苦命人。”

“嘛，各有各的人生。”杨思安慰道。

“说起来，都怪那个侦探，没有他的话，凯尔一定还活的好好的。”

“艾伯纳·科尔科特？”

“学姐你认识？”

“嘛，当过一阵子笔友。”杨思解释道，“我们在一个论坛上连载故事，后来他毕业了，正好经济不景气，他又因为老板跑路失业，生活陷入低谷，停止更新了一段时间，我就提议他完结算了。”

“可能是语气刺激到了他，他在不久后恢复了连载，同时也切断了和我的联系。”

“那后来呢？”

“后来嘛，我在论坛连载的故事《神奇老杨》被一位出版社编辑看到，如今销量还不错，他的话……那本完结后，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没了联系，直到在报纸上看到他协助奥狄斯探长吧巴德送进监狱。”

“嘛，每个人的人生各有不同，或许对他来说，当一名侦探比更加合适吧。”

“哼，他这种只会毁掉别人幸福的人，也就配干这种迟早被时代淘汰的工作了。”

一想到凯尔和邓肯都因艾伯纳而死，秦川就有些忿忿不平。

而已经在红杉区的艾伯纳，自然是不会在意自己得罪了不少人。

他刚把行李搬下车，拖着大行李箱，按响了一栋别墅的门铃。

“哪位？”门铃旁的对讲机传出奥狄斯的声音。

“你的好朋友艾伯纳·科……”

“对不起，不认识。”

奥狄斯打断艾伯纳的话，与此同时，门被多上了几道锁的声音传来。

“喂，你不能这样，你能住这么大的房子，有我一份功劳，我把你当异父异母的兄弟啊，你的儿子，管我叫爹！”

“我没有儿子，再见。”

“但我有你和艾莉尔的……算了，也许报社愿意给我个住处。”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一只有力的胳膊把艾伯纳连着行李箱拽了进去，接着啪的一声，大门再度关上，就像它从没开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