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缓缓说道：“我和李清笙闹僵了。”

季如枫说道：“我知道。”

叶缓缓问道：“那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季如枫俯下身子温柔的看着她，说道：“你喜欢的是李清笙，而我已经决定和符清琪成亲了。”

叶缓缓自顾自的说道：“男人有三妻四妾，可以同时喜欢这个，我就不能同时喜欢你们两个吗？”

季如枫说道：“要是我们两个在一起，你会对我很好，我也会对你很好。我们会很幸福。”

叶缓缓一激动，就要坐起来，季如枫按着她让她继续躺下，说道：“别乱动，你不晕吗？”

叶缓缓说道：“既然我们会很幸福，你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季如枫说道：“因为我保护不了你，但李清笙可以。你只是认为我们的身世、经历都更像一些，和我在一起不需要顾及什么。你只是害怕去做门主夫人，害怕自己担当不起。”

叶缓缓说道：“还是你最了解我。你就不怕谢其伶会杀了你吗？”

季如枫说道：“不怕，人迟早都是要死的。”

叶缓缓慢慢松开手，季如枫探了探她的额头，说道：“好好休息吧。”

叶缓缓追问道：“是谁在大镜山下毒？”

季如枫看上去和以前一模一样，除了衣服看得出是昂贵的料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但仍然是如湖水般平静的人。

季如枫说道：“谢其伶，他看上大镜湖，不想就这么放弃。”

叶缓缓问道：“你的法术什么时候学的？叫什么？”

窗外有乌鸦的声音，季如枫没有转头，说道：“谢其伶专门搜集各种秘籍，想找出克制阴阳术的法术，我挑了些自己觉得有用的修炼了起来。有几只乌鸦一直想找你却不敢靠近。”

要问的似乎都问了，想知道更多，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季如枫离开后，她一个人发呆，直到睡去，最后听到素玄的叫喊声，又喝了一碗药，身体已经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