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房里并没旁人,阿鸢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却是个好时机。
沉月踌躇的走到简如绯面前道:“小姐,我想与你说件事。”
简如绯还在开心的嗑瓜子。
五香的,好吃。
“嗯?要与我说什么?”
沉月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再不能犹豫,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小姐,那日,咱们在园子里看见的偷······偷情的男女,是,是侯爷与流莹!”
效果不亚于晴天霹雳。
简如绯手上的瓜子都攥不住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
不是简如绯不愿相信,实在是荒唐。
流莹,她娘身边的陪嫁丫鬟,还是旁支妹妹,那么温柔能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
沉月直接跪了下来。
“小姐,那是奴婢的亲姐姐,若所言为虚,奴婢怎么可能拿她的清白来开玩笑,再说,奴婢也不敢这样编排侯爷啊!”
简如绯觉得自己是不是煤气吸多了一氧化碳中毒。
怎么脑子发晕?
沉月从怀中掏出捡到的那方帕子,那日她把帕子甩在流莹面前,流莹却并未拾起来,也不只是不是不敢面对这个记载了她罪证的手帕。
“小姐,这方帕子,便是那夜奴婢无意间拾起的,本来想要给您看,但奴婢······奴婢还是要去问清楚的。您看,这上面的字。”
小小的手绢上,有些污泥,右下角用红色丝线绣着一个“莹”字。
这下便是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东西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娘亲还怀着孕······可是娘亲把你们救出来,又教养你们的啊——”
简如绯简直太混乱了。
她怎能不顾及娘亲的颜面,和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跟简洹搞在一起?
索性简如绯对流莹的感情不似沉月那样深,并没有过于伤心难过。
她很气愤,却又带着些可惜。
明明是很好的女子啊,何必这样栽在简洹手里?
这些情绪也并没有困扰简如绯很长时间,她干脆的抛弃了心里的那些有的没的,只想着如何能瞒过柳渠芙。
她才不愿多深究流莹的想法,也不去想她是否有苦衷。
她和柳渠芙都在这里,便是有苦衷,难道还能是简洹办得,她们办不得的吗?
而且看沉月这模样,也是劝过的,想来也是没有成效,既是如此,她也不必念及情分。
简如绯一时间竟是有些豪情壮志。
总算出现了,背叛者。
宅斗必备,坑人坑己,最后大都是一败涂地,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