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他伸出手，轻轻地、异常小心地覆上她的脸，指尖一片柔软。

*

这边，黑影一路飞到玄女庙里才停下，女人从黑影间落在地上，被针线缝合的地方丝丝鲜血夹杂着深黄色液体渗了出来，而其它地方，腐烂、脓包、黄色分泌物杂七杂八地堆叠在一起。

黑影刚落地变成一个人形，直接转头呕了出来。

女人爬起来看见这一幕，直接暴跳起来，“你！暮风！”

“诶，使者大人，小的在。”

“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大叫一声，直接钻进了玄女像中，“我要姓楚的去死。”

“楚越？”暮风脑海中闪过楚越的容貌，“恐怕魔尊不会同意，楚越这人不知藏着多少秘密，魔尊对他倒是挺感兴趣的。”

“可楚越他是……”

“他是什么？”

是啊，是什么呢？

女人的脑子忽地一片空白，她想说什么呢？

不久前的场景，她只记得自己从暗处出来，然后楚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烧了她披着的死人皮。

除此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月灵姬？你怎么不说话？”

暮风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月灵姬道：“没什么。”

“所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这副鬼样子？”

“什么鬼样子？暮风，如果不是我在这扮演玄女，魔尊大人哪来那么多精魂吸食？何况现在顾千城他们来了，我在这地方很快便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