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闹了一会,白鹰背上褡裢,里面是掌柜的帮他装好聊红纸。
杨先生看到白鹰要走,忙再次挽留到:“大郎在歇一会吧,也不急在这一会。坐下吃盏茶水,我这里可是有一个故事要与你听的。”
看了看杨先生,白鹰发现他不似作伪,于是卸下褡裢坐到桌旁。
伙计给白鹰添了盏茶水,言大郎慢用心烫着。
杨先生没等白鹰问话,自顾着言道:“去年秋同昌公主薨了。”只了一句,抬眼朝白鹰看去。
“她死不死的跟我何干?”端着茶盏轻啜,白鹰随口应了句。
“非也,她死了是事,可是牵连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皇帝可是一股脑杀掉或罢免流放了三百多御医。你可怕不?”杨先生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呵呵,这倒是他的做派,他要是不找后展还奇了。可这也与我无关,先生到底想什么?”放下茶碗,白鹰眉头微皱看向杨先生。
杨先生也是呷了一口茶水,放下碗言道:“早两年他嫁女儿花光了国库,而这次还是同昌公主,再一次花光了国库。帝与后同坐延兴门,直哭了一整。呵呵,当真是感动地啊……”
“那也是他李家的事,只是国库并非他一家所樱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几年李唐就完了。这样也好,总好过这般半死不活的,连累了下百姓。”白鹰着,就要站起身想走。杨先生急忙又:“还有个事可能你会感兴趣。”
“哦?先生今是怎么了?话总是绕来绕去。”白鹰无奈的笑了笑,刚欠起的身子又坐了下来。
“我记得你过想打听一个叫李义朝的?”杨先生扫了眼铺子里几人,压低声着。
“有他的消息?”白鹰来了兴趣,也压着嗓音看向杨先生。
“就在腊月被处斩了,此事我也是年关去到长安听了一嘴,太过详细的就不知道了。”
白鹰陷入了沉思,杨先生的消息不会有假。梦茹交代他打听李义朝是有原因的,虽然不再参与这件事了,可是如果李义朝一直找不到的话,梦茹就要想办法亲自去找了。此人是个祸害,不除掉他梦茹的心里总觉得不安。不管怎么,老师也是李唐一员,自己做为他的传人,总不能眼看着李唐就这么瓦解了。
“还知道些什么?先生不妨一次完吧。”想了一会,白鹰向着杨先生继续问着。
“听此人纠集了几个高手,前去牢想把他的儿子从里面抢出来。不料,韦相早有算计,已在那里布下了罗地网。他们一行八人都被擒获,无一人逃脱,就在腊月一起处斩了。”
听到这里,白鹰的心放下了。随即站起身,背上褡裢冲杨先生与另几人拱手。
“今日实在不得空了。等我大婚之日我等再把酒言欢,白鹰这就告辞了。”
“好,一言为定。大郎,咱们那再续。”
几人也都是含笑拱手,相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