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繁琐的衣襟，梁止墨长出一口气。十五岁，有点不好下手。

“你这衣服，能穿也能脱吧。”

李芳华点点头，抬手当着他的面一件件地褪去。他看着看着，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直至听到她说：“好了。”

“全部脱完。”

话落，他摸索着拿到内衣，站到了她面前。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内衣套在她的两只胳膊上，然后绕到身后，摸索着去扣暗扣。期间，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他迅速收手。

等他去摸到外衣，往她身上穿时，就听到她说：“这衣服，好生奇怪。”

梁止墨一时没控制住，睁开了眼睛，便看到她洁白无瑕的美背，以及两条修长的腿。他一时没忍不住，吞咽一口，赶紧将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禁不住喝道：“哪里奇怪，衣服都是这样的。”

李芳华撇撇嘴，一脸委屈地转身过来，面对着他。入目的是她发育得非常好的身体，当真应了那四个字：前凸后翘。

外衣是今年秋季最新款，搭配半截长裙，简约素雅又文艺。

梁止墨拉她到穿衣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好一番欣赏后，饶是满意地道：“好像还挺美的，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透过镜子，她看到他单手插着口袋，俊雅又迷人。

“洛谦，这个世界的人，在大婚那天，是何种样子。”

“你还小，对婚姻不应该有期待。”

他说完，转身出了客房。

李芳华紧追他的脚步，一直到门外，冲着他的背影喊：“不，芳华不小，芳华早已到了适婚的年岁。”

梁止墨有片刻驻足，但很快抬步上楼去了。

第二天，李芳华就被带去了研究所，李岩围着她打量了一圈，不可置信地拉梁止墨到旁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