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云筝喜滋滋的跟云陌北说道,再多他们也拿不上了。
“行!”看着云筝高兴,云陌北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开心,他一把将那头麝鹿背起,大踏步往他们寄居的那间院落走去。
有几次,云筝很想帮着他将那些野兔山鸡解下来,可云陌北却总是拒绝,只说云筝是个姑娘,这些活物又闹腾的很,着实不适合让她拿着,好似完全忘记了方才云筝是如何将一头麝鹿抓着的。
见他如此执着,云筝也不再坚持了,只好任由他去了,她跟在陌北的身后,双手交叉放在了脑后,嘴里钓了根她随手摘来的狗尾巴草,嘴里还百无聊赖的哼着首打油诗。
“那一夜,窗前布满皎洁的月光,整个屋子照得亮堂堂,那一夜,夜的香气在空中弥漫,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那一夜风清气爽,不尽让人产生无限的暇想,忙碌一天才换岗,新的岗位是暖床,进闺房,入香帐,打着呼噜逛梦乡,殊不知你,何时翻入我围墙,何时闯入我香房,亲我手,没商量,将我惊醒忙逃亡,再说我,惊魂未定心慌张,何等色狼如此狂,眼张望,脸拉长,看你还往哪里藏,结果他,悄悄来到我身旁,饥饿如虎把嘴张,静无声,心舒畅,一口亲在俺臂膀,定睛一看,身子娇弱逊小强,性情嚣张如色狼,爱挑衅,爱叫嚷,盯上谁人定遭殃,只见我,趁其不备手高扬,非礼我者见阎王,使出神功铁沙掌,看我不打破你的肠,血染的风采嵌衣裳,胜利的我得意又洋洋,完全没顾那淑女之形象,风平浪静时,哦,天呐~我咋忘了点蚊香?”
噗~!哈哈哈哈哈!
云陌北被云筝的这首打油诗逗得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差点都要笑岔气了。
“丫头,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才华!打蚊子都能让你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嗐,这还不是我闲着没事时瞎做的嘛,我哪有什么才华,不过就是些乱七八糟的歪才罢了!”
说话间,二人已踏进了那所有些破败的院子里,云陌北收拾着带回来的这些猎物,云筝却是在溪边撩着水玩。
忽然,云筝好似瞅见了几株芭蕉树。
芭蕉树?
她的心思忽然一动,忙跑去了芭蕉树前左看右看,那树上已然长出了许许多多的芭蕉,样子憨态可掬,十分讨喜,虽说还没完全成熟,可这芭蕉叶却是硕大无比,云筝大喜,忙摘了几片芭蕉叶,编成了一口锅的模样。
然后,她又用这编成了的芭蕉锅捧了水奔回了屋子。
“云陌北,快把厨房里那口最小的锅子拿来!”云筝兴奋的使唤着云陌北。
“哎,好的,这就来了!”见云筝捧着个东西,一进屋便让他取锅,云陌北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去灶间将昨夜清洗了许久的那口小锅端了出来,云筝将手里的东西直接放进了锅中,大大地芭蕉叶边缘,超过了那口锅的大小,可云筝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
“这是做什么?”不谙世事的云陌北好奇宝宝般继续问着云筝。
“这还用说嘛?”云筝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一边的云陌北龇牙咧嘴的说道:“昨夜这口锅着实难于清洗,可方才我在河边戏水时,竟发现河边不远处有几株芭蕉涨势不错,我便去采了这些芭蕉叶,将它们垫在锅上,不就可以热些水喝了么?”
“娘子好聪明……为夫竟无言以对……”云陌北不由得要为她拍手称赞了。
二人很快架好了锅烧水,陌北去了溪边宰了只山鸡和野兔,回来时,云筝已将热好的水灌进了他们那只硕大的水壶里,卸了锅,云陌北将山鸡和兔子架在了火上烧烤。
很快,那香味便传出了很远,很远。
夜里的时候,忽然从院外传来了一声声狼的嚎叫,直接惊醒了苏云筝和云陌北。
对视一眼后,二人便迅速进入了警戒状态,狼群……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