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拳紧握,左手上的纱布瞬间崩了一声,散开。
“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念戚在内心和傅北玺大战了八百回合,每一拳都拼劲洪荒之力,她很生气,生气的揉搓着手里的药盒子,生气的想要背道而驰甩他个脸子。
可她在原地纠结了几分钟。
因为除了原路返回,就算条条大路通罗马,她也敢保证自己找不到回酒店的路。
其实她本来就记不太清楚怎么原路返回,但傅北玺却正往酒店的方向走去,又纠结了半秒,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由于街上人太多,念戚需要傅北玺带路,必须保持在他身后二十米的距离,一路尾随。
二十米外冥币成真,五十米外六亲不认,一百米外人畜不分,虽然不知道是谁总结出来的,但可谓是正中她下怀。
念戚她一边走一边踢踏地面,想起傅北玺最后那句话,火气越来越大,俨然把地面当作了他的脸,脚下速度越来越快,惯力越来越大。
忽然嘶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
她脚板底一滑,右脚上小白鞋鞋尖瞬间像鳄鱼张口,脚趾直接冲了出去,噗——脚板直接冲破鞋头,踩在了地上。
五根脚趾光光着地,白鞋卡在了脚背上尾巴翘起。
念戚:“!!!”冰冻。
“哈哈哈@#¥#%!”(嘿!看那个女孩。)
身旁不适时的响起大声哄笑,土国男女老少觉得这崩鞋的一幕,十分滑稽,纷纷掩着嘴偷笑,一边走一边回头望。
傅北玺听到土国人讨论,疑惑回过头,正巧看见念戚形色可疑地,将光溜溜的右脚藏在左脚后。
他双手插着衣兜,看着那翘起的鞋尾,眉眼间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