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姑娘的闺房中就是我一人在伺候,老太爷府中的丫鬟最多也是夜里当值,白洒扫,那日姑娘发脾气,丫鬟们定是都不敢靠近,躲得远远不晓得去哪里偷懒了,早知道如此,我就该一棒子把她们这些懒东西给赶出去。”杏仁气鼓鼓的道。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她离开却没有一个人发现的缘故。
忽然桌上的兔子开始抽搐起来,双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不停的抽动着,半晌之后,兔子再无动静了,穆笙伸出手指,再次探了探,已全然没有心跳!
穆笙的眸子渐渐的变冷,是了,必是幻梦散,食之无味易溶于水,但却极易留下痕迹,若人服下,起初会感到困倦,而后在睡梦中慢慢的失去心跳,全身麻痹,也就是,就算自己投了河被救了起来,也难逃一死。
穆笙冷笑,何人竟对这穆姑娘下如此狠手?可那人也大可没想到,自己还活着。
在她还是陈清的时候,喜爱弄枪舞剑,爹爹把毕生所学尽传授于她,更是请了京城内外有名的隐士来教授她医术。
既有蹊跷,就不妨把这层纸给捅破。省得自己再死一次。
“杏仁,我身边一共有几个丫鬟?”
“姑娘,这个您也不记得了?”
穆笙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我们这次来得急,老夫人便只从府中原有的丫鬟中各抽了几个给您和表姑娘,对了我们房中的秋月还是从敏姑娘房里抽来的。”
“敏姑娘?”穆笙有些愣神
“老夫饶两个儿子都在京中任职,她觉得膝下尤空,就过继了娘家哥哥的女儿,带在身边细心调教,这几年瞧着也要嫁人了。”
“这敏姑娘平时如何?”
“敏姑娘为人谦和,待人有礼,见到我和姑娘都是十分恭顺的,不像那表姑娘老是处处针对姑娘,也从不给我好脸色看。”杏仁有些许的气愤。
“表姑娘和敏姑娘又如何?”
“表姑娘和敏姑娘走的甚近。”
“与我相比呢?”
“与姑娘相比,敏姑娘和表姑娘更近一点。”
穆笙眉梢微微扬起:“你确定是近了一点?”
杏仁一滞。
穆笙看着她平静的道:“不用掩饰,出实情就好。”
她如今最需要的是真实的消息,而不是有所修饰的语言。
杏仁一愣,而后又手舞足蹈口齿伶俐的道:“表姑娘常常与敏姑娘在一同些体己话,还经常邀约出门游逛,明明一个屋檐下生活着三个姑娘,却偏偏不叫姑娘您,分明就是故意为之!老夫人也不多加管教。”
穆笙用指尖敲打着桌面:“这么来,老夫人、表姑娘和公子都不喜我?”
杏仁有些许难堪的点零头,而后又立马道:“我喜欢姑娘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