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若是不想被奴婢过多念叨,便多听听奴婢的劝阻多多休息,您真当您的身子是铁打的,在大半个月的辛苦奔波下,只要睡一觉就精力充沛了?而且您没听方叔如今这玉门关内可没有大夫了,姑娘若是病倒了奴婢等上哪儿给您找大夫去。”
“你们家姑娘自己就是大夫,哪里还需要被人看,安心。”颜月娘浑不在意。
“俗话医者不可自医,更何况姑娘您什么时候给自己开方子开对过,哪次不是要汀兰姑姑改方子了。”
噗呲,紫毫实在是没有忍住笑。
颜月娘看看偷笑的紫毫和一脸认真的澄心,脸上升起镰淡的燥意,丢人呀,丢人!她给自己开方子可不就是没有一次开好过,每次都会被汀兰姑姑教育外加修改方子,但是给别人开的方子汀兰姑姑还是很认可的,可见医者不能自医这句是对的。
“那什么,我如今身子挺好的,我今也不过是多看了会东西,没事啊,我现在就睡觉,明儿个不睡到日上三竿决不起来。”
“可得了吧,姑娘这是奴婢当孩哄了,如今咱们在这玉门关,日上三竿也不过是辰时刚过,姑娘这会洗漱完再睡,可没有平素在家中睡的时间长。”澄心再一次毫不留情面的点破了颜月娘话语中的陷阱。
紫毫更是噗呲噗呲的笑得欢畅。
“好了,好了,我晓得了,明儿个我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做,就好好的躺着休息好了吧。”
澄心这才脸色好了些,也无怪她这般蹬鼻子上脸,实在是她们家姑娘的身子实在是经不起太多的折腾,偏偏她们家姑娘又是在遇事时喜欢折腾的,她若是不在一旁看着点,念着点,她们家姑娘怕不是要折腾到站都站不起了方能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