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他朗声答道。
许清菡在震惊的同时,听见外面的粗重的呼吸的声音,回眸看去,却是叶瑾城站在门口,显然已经听见。
他脸色阴沉。
月景天也早已经发觉,叹然道:“我愿意用我一命换她的性命,皇上,此事千真万确,和许清菡无关,你只要杀了我,往后便会永绝后患,不会在世间再无端木!”
他一心求死,令太子有些微的恼火。
日前他在屋中酗酒,简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之后便放弃此人。转念一想,便将许清菡诓至他家。
反正人毫无斗志,留下来不单单是个累赘,往后更是麻烦,倒不如就此铲除,所以立刻上报皇上,自己亲自带人前去捉拿。
如愿以偿将人带到皇上身边,可不曾想到,月景天竟然为了许清菡,甘愿领罪责,他又急又气,脸庞挣得通红。
皇帝一抬手,见到叶瑾城款款地走来,“你来得正好,你和月景天也相识?”
“不认识!”叶瑾城回头见到许清菡恭顺的模样,心情极为复杂。
皇上沉吟片刻,方才点点头,“既是如此,看来你是被瞒在鼓中,来人,将他带走!”
“皇上!”许清菡突然大声叫道,她不禁跪下来,仰面道,“皇上,他并不姓端木,公主的儿子早已经死去!”
“胡说!”太子怒指着许清菡,“你疯了,前朝公主已死,你故意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大声训斥,却见皇上投过来的不满的目光后稍稍有所收敛,转向皇上,讪讪地说道:“父皇,儿臣一时着急而已,儿子所查的分毫不差,他们母子几十年来一直在四处兴风作浪,皇上难道忘之前的花月教吗?正是花月公主派人创建的,害得无数的人家破人亡,他们一直在怂恿灾民们入教,当时的地方极为混乱,都是他们母子的功劳!”
皇帝自然知道,来之前已经查阅过,有些早已成无头公案,多年来陆陆续续的发生,听说月景天是花月的儿子,早已经按捺不住眼中的杀意。
他对许清菡不满道:“你是堂堂的郡主,怎会和前朝余孽待在一起?”
摇了摇头,示意她闭嘴。
许清菡后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皇上,它就是证据!当时他们将我掳走之时,从花月公主的贴身之物里找到的。上面正是月景天的生辰以及父母的名字,足以证明月景天的身份,皇上一查便知!”
“不可能!”几人同时叫道,尤其是月景天。
眼睛里泛起血色,恶狠狠地冲着许清菡,大声叫道:“我早已不想活了,死也要死得其所,你为何要翻出这方手帕,为什么?”
想夺过来撕碎,却被许清菡一把紧紧地握着。
眼眶里蓄满着泪珠,“你只是一位普通农家的孩子,并不是公主的后人,无须再背负着复国的重担,可以过平静的生活!”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出住摇头,显然无法承受。
太子更是震惊,不悦道:“区区的一方手帕又说明什么,都是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