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菡着实不解,“我只是个挂名的郡主,你为何找到我呢?”
“因为你有正义感!”她的眼中闪着光,“整个朝中,只有廖廖的几人才敢和太子作对,其中便有你,我听过许多事情,一直对你仰慕有加,今日才如此的唐突!”
“求求郡主救小姐一命,若不然……”呜呜,小玉重又哭泣着,声音着实的凄惨。
许清菡手抚额头,“此事我得考虑考虑!”
眼见许清菡松口,闻舒月惊喜不已,连连地点头,“当然,当然,这是应当的!”
之后和小玉相拥在一起,“我们有救啦!”
许清菡扮做丫环悄悄离开。
回到药堂时她依旧不敢信。
阿沛已经在店里挂满灯笼,问起来说是宫中的意思。
太子成亲举国欢庆,一庆的街道上挂满了红灯笼,增添喜气,可待到三日后,不见了新娘,皇室大失颜面,啧啧。
“主子,病情看得如何呀?不会是……”
许清菡轻轻地嘘了一声,将她拉进来后将门关上,叮嘱道:“我刚刚去丞相府,没有人知道吧?”
“主子离开前吩咐,奴婢也不敢告诉任何人!”
“那就好!”许清菡松了一口气,阿沛也见她紧张,心中惴惴不安,试探问道:“莫非发生了何事?”
“没有!”许清菡迅速否认,同时沉声吩咐道,“你别再打听,往后若是有人问起关于闻舒月的任何事情,只说不知!”
“奴婢明白,就连当时小玉前来,奴婢也并未告知她人呢!”
许清菡的心中依旧不安。叶瑾城归来时,身后紧紧地跟着一位大臣。
她愕然道:“不是户部侍郎崔晨吗?”
“崔大人见过郡主!”他讪讪地陪着笑,眼睛却紧紧盯着叶瑾城的背影,眼见人往里走去,慌忙地赔上歉然的笑容,飞快地紧跟在身后。
户部侍郎寻常和叶瑾城并不对付,今日倒像是跟屁虫,同时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事情颇有古怪。
许清菡悄悄地跟进去,就在转角处,崔晨恳求道:“叶侍卫,不过是小事一桩嘛,你想上报给皇上,着实是小题大做啊!皇上日理万机!”
“崔大人倒时时刻刻为皇上分忧!”
讥诮的话音下,满面通红,许清菡瞧见她面色不快,却强作欢颜,依旧陪着笑。
“当时,我也是一时好奇而已嘛,并非是托词,真的。所以说这个你能不能……”说罢伸出手来,眼巴巴盯着叶瑾城。
叶瑾城刹住脚步,从怀中掏出一根笔,“这个嘛,我看做工精巧,用它写字倒是龙飞凤舞!”
崔晨闻言在脸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恳求道:“正是因为爱好写字,当时才打了主意,如今悔不当初,还请侍郎能睁一只眼闭只眼!”
若是普通的毛笔,何至于如此紧张?
许清菡定睛瞧去,原来是纯玉所作,并非是真正的毛笔,而是一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玉笔,远远地瞧去,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着实特别。
难怪他生了觊觎之心。
不过嘛,他倒是文雅,并未贪图别的贵重之物,仅仅一支笔,着实冤枉。
“也好,这个我可以还给你!并且不做追究,可得说说当时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