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临风就感到地处偏异成长起来的金泽,对于所谓的忠君思想应该就与自未来而来的自己一样毫不在乎,所以对于这件事情,临风也认为金泽会立即表示赞同的站到自己一线上来。但是,似乎事情有些出乎临风所料……
“大人怎么可以这样!”出乎临风和大家的意料,金泽这个时候到是对临风的做法表示了自己的看法,“此番,公主受当今圣上之命,鸾架亲临大同,意在向天下展示皇恩之浩荡。故,公主凤玺在天下人眼中就是皇上的恩威,足可号令公卿!既然皇命不可违背,那么公主此次的凤玺也就无法违背……。”
“有这么严重吗?”恩达、逞扈、郝平几人一直不解的想,虽然说公主是皇亲国戚不假,但是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君命”尚且如此,还在乎你一个小小的公主吗?
嘿嘿,其实,我华夏言语之精妙,就在于时时刻刻,我们的语言都能有“模棱两可,百种人解百种意”的效果。金泽刚刚那一席话,或许在其他人耳朵里面没什么,充其量一番激昂文字的高调陈词,但是在临风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码子事情了。
临风可以肯定金泽爱国,也绝对敢保证金泽也是个血性的男儿,但是至于他是否忠君,那么这就值得商讨了。因为金泽他很像自己也或许也正因为这样,临风对于金泽除了前期一点不得已的防范外,至始直终都把金泽当作自己的心腹来看。可是,这样一来,和自己一样的人,又怎么会现在唱起忠君良臣的高调呢?所以刚刚金泽的话在临风的耳朵里有着另外一层含义:
“不要忘记了,自从率兵从郭帅手中接过兵权到现在,将军您,所用的可都是皇室赋予的,所谓大义上的名分所以也正因为这样,军锋所指,所到之处,无不是顺理成章的所到之处,无不是名正言顺的所到之处,民众也无不是诚心降服的。基于这样的前提,对于公主代表着现在当今圣上的第一道指令,那么一直行使着他们权威的我方,不应该趁机表示亲近吗?”
经过金泽深度的剖析,临风心中的那份怨气到也慢慢的平息下去,只是依然有些不爽罢了,“哼,算了,不就是回大同述职吗?”
看到临风接受了自己的策略,金泽还不忘补充道:“如今,公主的来使势必正在路上,按照鹞鹰两日的路程,快马加鞭,大同到达云中也还有六天,如果可能的话,我们还是有着足够的时间扫平李怀仙十万大军,在挟一战之威仪,回到大同的!”
恩!临风只得接受这样的方法了,也正如金泽的意思一般,正在一直运用着“李家皇朝”平叛的“大义”名分,那么自然,自己也的确是应该给于他们一些应该的回抱。
“你们听着,现在开始清算两日前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临风也没有时间在与他们计较的这么多了,军纪是一定要整顿的,否则日后纪律哪还有威信来约束众人,“从即日起,因作战指挥不利格去魏云中军右将职务以参献不利,格去金泽左参正的职务以擅自调动部队格去恩达,逞扈,郝平军中一切职务,另外所有人各领责罚军杖一百,罚俸禄半年,以儆效尤,如有再犯者立斩不赦!”
“哎呀!”临风的判决一下来,郝平一声悲鸣,就差叫的大声点就一下子哀鸿遍野了。恩达,逞扈几个到是没什么意见,他们仔细一想,既然能够保住性命,那么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没俸禄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情,毕竟将军对有功之臣向来不薄,还是专心等着日后东山再起吧!
金泽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魏云则也认为自己是罪有应得,也没有什么好表示的。就是站在一旁的无双和彩婷感到有些不忍心,毕竟这里面除了郝平外,一个带病,三个带伤,这一百军杖下来,估计也就没几个有活路了但是军政大事,偏偏她们不忍心却也无法插手,说不上话。
“对了,还有我!”就在彩婷、无双着急的差点掉眼泪的时候,临风又晃悠了这么一句,“准备不足,仓皇出城应战,累死三千子弟。我自然会写奏折,待此战结束,呈表朝廷的,罢免自己官职,消减俸禄的!”
汗,这下,所有人犯真的全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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