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莞尔一笑:“哪里是我阴魂不散,这里那么多尸骸等着沉冤昭雪,阴魂不散想听听长隐门如何解释呢,你倒在这里调起情来了!”
江浔道:“宋姑娘,注意言辞。”
何琳琅气道:“我爱如何便如何要你管!”
宋清欢笑道:“别急嘛,你不就是想知道江浔喜不喜欢你嘛,在这父辈也在,又有那么多人……还有鬼替你见证,问就是了。”
何琳琅被气的几欲昏厥,声音颤抖着发不出声:“你……你……”
宋清欢又是一笑:“那我替你问问。”
言罢宋清欢朝着江浔一歪头,盯着江浔忽闪的双眼道:“江浔,你喜不喜欢何琳琅?可愿意娶她?”
何琳琅虽还在气头上却还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江浔的表情,期待着江浔的回答。
江浔闷了些许,脸色是越来越不好看,一个甩袖离开了此处,什么也都没说。
宋清欢还不依不饶,追问道:“你倒是给个准信儿啊!喜不喜欢你好歹说一声!”
见江浔被气走,何琳琅也发作起来,怒道:“宋清欢!你真是个混账!无赖!贱人!”
宋清欢不怒反笑,还伸手拍了拍何琳琅的肩道:“这种话从你嘴里出来,别人是会依你所言轻视于我呢,还是对你颇有微词?江浔什么都没说你也该明白了,他不喜欢你,你还是另作打算吧。我瞧上次在云幕居看门的那个小厮就不错,与你甚配。”
何琳琅被气的浑身发抖,又看看父亲与其他长辈皆在不远处,只得强忍住了想掐死宋清欢的冲动,双手拳头紧攥,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气走了。
宋清欢大获全胜,借一事让两人都大为不悦,实在是自己言论史上一大胜,心里美滋滋乐颠颠的走开了,心里甚是得意。
这边,宋清扬将江浔的发现告知了宋轲与何不移,他们又赶紧去找了飞花阁弟子询问起来。
宋轲道:“花影姑娘,此处如此之多的飞花弟子遗骸,而且据查探他们皆是被处决而死,不知飞花阁是否有过何严厉的处决或者可有过何时大批弟子失踪不见?”
花影见宋轲也算对此事上心,便道:“飞花从未有过大批量处决弟子之事,若是真有违背禁忌之人也不过是赐其自尽,这类人从古至今也不曾超过五人。”
宋轲又道:“此事虽看起来与长隐门脱不了干系,但到底也没确凿的证据,诸位也皆是小辈,这些飞花阁弟子又都是亡逝已久,不知曾有何渊源,还是等南宫阁主出关再行探查吧。”
花影声音立刻高了起来:“宋掌门的意思便是让这些弟子白死了不成?我便要问问何掌门,究竟要如何之巧,您设的阵就在这白骨坑之上,若说无意,实在是难以令人信服。”
何不移便道:“花影姑娘,若我是有意为之,任意谁冲破了此处阵法,飞花弟子的遗骸便会被发现,我再这么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何必让自己担如此风险?况自我即位长隐门掌门之位以来,一直在竭力修复长隐门与飞花阁的关系,我实在不欲将这恩怨继续蔓延到下一辈。”
花影激动道:“此招虽险,胜算却大,若不是前日我冲破此阵,这阵俘获的所有修士妖魔皆死于此处,哪里还会有人知道在这阵下的冤情!”
何不移无奈道:“此阵乃是我与宋掌门南宫阁主商议后所设,姑娘若还是执意以为这些事情都是我刻意所为,那我实在无可辩驳,姑娘便取了我的命泄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