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唤对于白兰的执念是无可奈何,也是于心不忍。
“主,我跟着您这么多年,您明明知道我是不可能会这么做的,您又何必要用这样的话来堵属下呢!?难道您觉得属下有可能会离开您么?”
白兰冷漠自嘲:“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背叛自己,还有什么东西是不可能的?”其实白兰知道白唤的忠心,但此时的自己脑子已经不太清楚,心中似有无限的怒火想要发泄但是不知道发泄到谁的身上。
“白唤你走吧,鹰卫没了,我的人生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你跟着我只能是浪费时间。”
白唤是不可能会走的,更看不下白兰现在这样模样:“主,您到底为了什么啊,这么多年你为了权利的话,那就太不值了。”
白兰到这个时候了也没有掩饰自己的内心的想法“你说得对,我就是想要权利,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我当初嫁给公孙彻都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打掩护,我知道南宫安跟芝儿的想法,鱼实我将计就计想要从暗中布局。”
“这些属下知道,属下只是觉得,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咱们带着义儿一起远离这些是非之地!”
“原理这些是非之地?”白兰笑了笑:“在你眼里可能是是非之地,但是我不服啊。我一切谋划都会在了南宫簌的手中,她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居然还能给她重投来过的机会。这难道不是上天对我的不公平?!”
“主,现在……”
“现在说什么都不能打消了心头的怨恨,不过就是鱼死网破,我不在乎!”她眼神坚定,就算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优势,但依旧不愿意就此认输。
白唤猜到她心中所想,在沉默了一会以后还是想着帮她,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不会背叛她。
还有更重要的,是就算是失败了,他也可以告诉白兰这件事情成功不了,让她放下自己的执念。
“主,你想要做什么,属下都会帮你。”
白兰冷笑:“我不做什么,我只要要拿南宫簌的性命,我就不信了,老天还能让她再重来一次不成?上天对我不公,这不打紧,我自己去讨回公道。”
再在白兰看来,既然现在她们看起来像是一个胜利者,她就要亲手来摧毁她们心中的胜利,让赤淮她们最痛苦的法子,就是失而复得的东西再一次原理他。
白兰让白唤去盯着南宫簌,南宫簌打登基大典结束了以后就一只觉得自己的心很慌,不知道为什么眼皮跳个不停。
她跟赤淮说,赤淮却说:“那是你最近太累,如今没有什么能够让你忧心,等南宫安跟白芝出宫了以后。咱们的事情是不是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南宫簌不解:“什么叫我们的事情,我们还有什么事儿不成?”
“有啊。”赤淮道:“夫人,咱们成婚也有些日子了,你说是不是应该生个孩子来使唤使唤了?”
“滚!”南宫簌一把推开他“我便知道你是不安好心了,谁要跟你生孩子了。”她越说越气愤:“哦,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怪不得!”
赤淮:“?”他什么意思都摆在明面上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南宫簌却道:“我原以为你跟那些寻常人家的男子是不同的,没想到都是一样的,觉得我们成亲了这么久,你就应该要有孩子了,你需要一个孩子来传宗接代是不是!好啊,你不用找我,我现在就上街去给你物色好看的姑娘,回头让你生个没完!”
赤淮表示自己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但是传到了南宫簌的耳朵里就变味儿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夫人夫人,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的,我跟你发誓!”
“我不需要你的发誓,你最是不安好心的!”
“夫人我什么时候不安好心了!?”
“当日你假死一事什么都不告诉我,今日我这儿气还没消,你便又原形毕露说自己想要一个孩子了,岂不是将我当作了生儿育女的物件了!?”
赤淮原本以为她是最不会无理取闹之人,但今日所举,他先是吃惊,顿时又觉好气又好笑。
上前将南宫簌给抱在怀里,不让她挣扎动弹:“好了,我知道你没那意思,我本也没有说什么生孩子的意思,只是觉得想与你多一些相处。打我回来以后,咱们独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多,我只是想你了。”
一番话下来,南宫簌瞬间就喜笑颜开了:“我倒也没觉得你待我不好,方才都是一些玩笑话。”
二人相拥而吻,偏偏又有不懂事的赤淮敲了门:“主子主子!岳殊让人送东西过来了!”
赤淮怒吼:“送什么都给他踹回去,你也滚远点!”
赤裕还以为是赤淮在里头怎么了:“主子可是需要帮忙了?”
“滚!”
“回来!”南宫簌又推开了赤淮,叫赤裕回来,问岳殊送了什么东西过来。
赤裕疑惑不解,但还是回来,说是送了喜帖过来,下个月他们就要办婚事了。
“下个月,他们这么急啊?”南宫簌笑道:“不过他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婚了,既两情相悦我自然是要祝福他们的。”
赤淮嘲讽道:“我倒是觉得方秀的眼神不大好,瑞士眼神好的话定然不会看上他这个傻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赤淮还是让赤裕快些去准备贺礼。
“要体面还要好的,毕竟他成婚了咱们也要去撑个牌面不是?”
南宫簌点点头:“嗯,赤裕是不是也要快一些了,阿九那丫头?”
赤裕的脸微红:“主子,这事儿咱们不着急。”
南宫簌瞪着他:“怎么就不着急了呢,你在逗我呢,阿九可是我的人,你若是日后对她不好,我就将你抽筋扒皮了!”
赤淮幸灾乐祸地看着赤裕:“是啊。你要是对阿九不好的话不光是夫人饶不了你,我都要将你大卸八块了。”
赤裕挠挠头“我哪敢对阿九不好啊,只怕阿九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