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曼知道,自己虽然和花千洛是表姐妹,但是今天的事情,她做的确很过分。
别说自己跟宋笃鹤求情,就看今天自己的所做所为,宋笃鹤不赏自己几巴掌算自己点高,自己哪还有脸去求人家。
想到这里,周曼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后悔死了。
如果自己没有狗眼看人低,也不会落得几天这个下场。
如果当时替表妹和宋笃鹤求个情,不和表妹那样说话,那该有多好!
就算自己现在去求情,宋笃鹤也会看在花千洛的份上给点面子不是。
而且以宋笃鹤的实力来说,他给自己几分面子,自己以后在孙震辉和魏丰的面前,也能硬气了不是!
说不准,魏丰和孙震辉还得跪舔呢。
想到这里,周曼这个恨啊,恨自己有眼无珠,恨自己手里一副好牌让自己打的稀烂,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没了!
这样的好机会,自己都错过了,以后也不会再遇到了。
只是,天底下没有如果,也没有什么后悔药。
此时,宋笃鹤坐着意中人座驾来到昌意酒楼不远处的剑南宗院里绕了一圈,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阵骚动。
之后,又带着花千洛在剑南宗的西湖边绕了一圈,最后在一处地势宽敞,人烟稀少的街道上,停了下来。
“宋笃鹤,你……”
直到宋笃鹤把车停好,花千洛才开口说第一句话。
自从上了座驾,花千洛就一直处于震惊中,而且上了座驾以后,宋笃鹤的一系列操做,拖魏丰,撞孙震辉的座驾,再后来到剑南宗炫耀。
花千洛被这一系列的事情给惊到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毕竟花千洛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不过你不用说什么,我直接告诉你就好了,没错,你猜的都对,我确实是一个宗门子弟,这座驾也是我的,是我借给别人开的。”
此时,宋笃鹤已经和花千洛下了座驾,两人靠在座驾上。
此时,花千洛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就仿佛石化了一样。
她真的很震惊。
“天呐,我和你认识这么年,我自认为我很了解你,没想到你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事情。”花千洛喃喃说道。
宋笃鹤笑了笑,心里一阵苦痛涌上心头。
其实,自己到只是说了一半,这座驾是自己的没错,但是宗门子弟,已经不是了。
只不过,这件事情他并没有告诉花千洛。
毕竟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复杂,况且,就让花千洛这样认为吧,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
再就是,宋笃鹤也不想花千洛为自己担心。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好奇。”
“什么事情?”
“就是你的武功,也是你故意隐瞒的吗?”花千洛终于说了出来。
“啊。”
宋笃鹤一怔。
他真的没有想到花千洛会问他这和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件事情,但是他通过今天的事情,宋笃鹤也不想对花千洛有什么隐瞒了。
“不是,其实我真的不会武功,我自小血脉不通,所以我根本练不了武功。”宋笃鹤老老实实的说道。
“什么?你不会武功。”花千洛一听宋笃鹤说自己血脉不通,不会武功的时候,不由得也是一愣,说道:“你又骗人了,你刚才明明会武功的,你竟然说你血脉不通。”花千洛有些不高兴了。
“真的,真的。”宋笃鹤见花千洛生气了,急忙说道:“我和你说吧,刚才那个动武之人并不是我。”
“啊?”
花千洛让宋笃鹤弄得有些糊涂了,瞪着眼睛瞪着宋笃鹤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