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已经过去很久了。”

卫儒孟察觉到她对他略显亲密的动作的抗拒，还是退开些，给她充足的个人空间，万分心疼地盯着她的眼睛：“现在还会难受吗？”

“你伤口吗？每个月特定时间会，其他时候很少会。”

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了。

她受炼伤，而且还把刀拔出来了，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如果当时没有人救她，指不定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本身她就是个经常痛经的体质，再加上那道伤口或许还给她带去了影响，那岂不是每个月都得丢掉半条命？

“你们医院不是可以检查的吗？要不让同事给你检查看看？是不是还有别的隐患什么的……”

“不用了，该做的检查和手术都在当时做完了，徐御荣把我救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预估了最坏的后果。当时可能没法承受，之后就还好了。”

“靳羽嘉还你会伤害自己……是真的吗……”

宋淮瞬间后退两步，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这些我觉得不是我能承受的，所以就不需要跟你分享了。这是我的个人私事，金鱼和学长知道就够了，其他人不需要知道。”

“好……那我不强求。”

“我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宋淮深呼吸，像是在平复心情。“以及，虽然我觉得你可以做我朋友，但实际上你还是我的病人，进工作区还得要有医生许可。朋友也分很多种，靳羽嘉和余燃，徐御荣和秦枫，他们对我来是黑暗里仅有的光，他们想怎样就怎样，那都是为我好。所以请不要在我这里他们的事，我觉得只要是他们做的，那都是对的。你现在只是我的普通朋友，希望你能懂这个区别。”

“好。”

卫儒孟目送她大步走进大楼，无力地跌在长椅上。

妈妈坐回他身边，笑着揽住他的肩膀：“宋跟我要单独找你聊聊，聊了些什么？你觉得有没有进展？”

“妈，现在不是那个的时候……”

“你啊，就是不开窍。”

“事情没你想得这么简单，给我点时间，我能处理好的，好不好？”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就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自己能处理好吗？”有些心疼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如果需要妈妈的帮助，你要告诉我。”

“应该可以。”卫儒孟勉强扯开嘴角。“但是我需要家里饶支持，你在我身边就很好了。”

“你每次都这么，结果等我们知道的时候，你自己已经处理完了，而且做得非常好。”

“所以我希望这次也是。”

女人笑着在儿子耳朵上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