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感本就淡的很。更何况若真的如此却也不奇怪，毕竟日后成为了皇帝上官玺也是不得不雨露均沾选拔秀女豢养宫妃的。

眼下这不过是提前预习了一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不过是随意宠幸一番便要给名分的意思。

陶妗妗想来，对于这样的行为也是本能不屑。但她知道，这很正常。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朝代，她们不过是待价而沽的商品。

随时随地都是男人的附庸品，可有可无。亦或者说，消遣品？

“小姐，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小时候的哥哥？”挽秋顿了顿，大着胆子开口。

即便过了这么久，何愈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至于其他人那边，更是没有一点风声。

好像突然之间，一起都烟消云散了。难道他们，真的注定只有当年的匆匆几面后自此相忘吗？

陶妗妗不知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切似乎变得越来越真实。跟上官玺的几次欢愉之后，她怀上了他的孩子。

但是，陶妗妗选择在自己还能控制的情况下使用了堕胎药。这个孩子，她不想留下。

即便只是为了欺骗自己也好，告诉自己依旧在等他回来。希望，此生还能再见一面。

“或许我早该知道的，毕竟很多事情或许都是徒劳。”陶妗妗自嘲的笑了笑，将视线投向远处的繁花。

…

因为是二嫁，即便再盛大的排场也不可能盖过当时上官尧娶了慕倾月的场景。

不过看着过于华丽的布置，慕倾月还是咋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