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刻钟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也过去了,最后一个时辰都过去了,却仍然不见她有任何毒发的迹象。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终于,最为年轻的六长老终于沉不住的气的站了起身,有些着急的向身边的族人问道。
“回六长老的话,现在已是一更了!”族人恭敬的回答道。
“什么?”六长老有些不敢相信,更不愿接受:“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她,她怎么???”
沐九悦凉凉道:“这有什么好震惊的?我不是早已经跟你们说了吗?我的医毒在你们之上!”
“你……”六长老不甘心的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却见身边的五长老忽然伸手拦下了他。
只见五长老缓缓站起身看向沐九悦:“可否让老夫为你探探脉?”
沐九悦非常爽快的将手往桌上一放:“可以,你们谁想要来探我脉搏确认都可以!”
五长老也不再多言,快步上前直接站在沐九悦面前就伸手探其脉搏。紧接着便见他脸色一变,然后神色复杂的朝族长看了眼。
六长老自然懂他眼神的意思,却不甘心道:“我也来为你瞧瞧!”说着快步上前,在五长老收手回去之际,他也探了上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这,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事实的结果让六长老有些无法接受,只因十种毒药中,其中有一瓶毒,乃他的得意之作,可结果……
就他这反应已然说明了一切,一时间东医族众族人落在沐九悦脸上的目光再次起了变化。
虽然很多人心里都不甘心,可面对这样的事实,他们也不得不信她先前所言,他们的医毒,她还真就有本事儿看不上!
不等激动的六长老收回手,沐九悦就先一步的收回了手。她看向族长:“现在你们总能相信我所言非虚了吧?”
事实上在她完美的说出第一种毒的毒性与配制以及缺点时,族长便已相信了她所言,只是……
族长向她点点头,目光深邃而又复杂的问道:“就你的医毒之术,的确有资本不将鸣凤令放在眼里,更不将我东医族放在眼里。”
沐九悦解释:“族长误会了,我并没有不敬你东医族的意思,之前会那般言辞也只是为了让你们知道,我没有欺骗你们!当然若有不敬之处,我在这里向你们众位道歉!”
虽然仍然有不少族人不满她,但因为她的这句道歉,还是让他们脸色好了许多。
族长颌首,也算是替大家接受了她的不敬之处:“老夫有一事儿不解。”
“族长你但说无妨!”沐九悦伸手做了个请的姿态。
迟疑了下,族长直言问道:“这另一枚完整的鸣凤令牌你究竟是如何得到的?”
沐九悦想了下道:“这个,这个怎么说呢!嗯,叶千娇人你们东医族应该是知晓的对吧?”
听到叶千娇三个字,族人间瞬间是一片哗然。
族长震惊之余,疑惑的看着她道:“自然!她乃我东医族创族先祖!”
“那她的夫君,即墨君灭你们想必也是知道的对吧?”沐九悦又道。
族长点点头:“自然!”
沐九悦笑了笑:“实不相瞒,他乃我狱门创派先祖!而我手中的鸣凤令牌便是他所传下来的!”虽然事实并非通过师父传下来的,但也差不多了!
族长闻言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是狱门的人?”
狱门创派比东医族更早,事实上狱门在东医族创族上上出了不少的人力财力。
据东医族族典上记录,东医族不少先祖便是出生狱门,而起初狱门与东医族的关系也跟一家人似的。
只是随着一代代的传承,以及各自不同的使命而使得东医族和狱门关系渐行渐远,直至后来彻底断了联系。
“正是”沐九悦再次点头。
“这事儿你爹知道吗?”目光忽明忽暗的盯着她看了片刻,族长忽然问道。
沐九悦不解他为何会这么问,也不知道他究竟都知道些什么,于是反问:“你是问沐景涛?”
“不然呢?难不成除了沐景涛你还有别的爹?”
这话从族长嘴里问出来,沐九悦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明明终年生活在此的他按理对于外面的事儿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可也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他似乎什么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