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没有说话，说得多错的多。

不过慕瓷这次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语气冰冷：“你们退下吧，我和相爷有些事情想要单独聊聊。”

最近这段时间，慕瓷的话还是很有效果的，很快的，屋子里的下人就撤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他们五个人在这里。

苏落舔了舔嘴唇，总觉得娘亲这是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结果果然不出苏落所料，慕瓷淡淡的开口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为什么对这几个人这么好吗？那我就告诉你！上官念就是苏落！我的女儿还好好地活着。”

苏启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楞在了那里，似乎有些无法消化。

呆呆地看了一眼苏落，又看了一眼慕瓷，似乎在确定慕瓷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苏落察觉到苏启的眼神望过来，对着苏启笑了笑，也不知道苏启是不是一脸不情愿的知道这个消息，还是知道她还活着，已经吓傻了。

“苏落还活着，当初苏静对苏落所做的一切，难道不应该偿还吗！”慕瓷的性格就是自己可以吃亏，可以忍气吞声，但是女儿绝对不能！

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自己的女儿！

她已经知道一再的退让不会让任何人对你仁慈，那些人也只会更加欺负他们这对母女。

“慕瓷……”苏启的嗓音有些沙哑，甚至有些不敢接受这个消息。

不过他知道慕瓷真的不是开玩笑的，苏落真的就是上官念。

所以从一开始，上官明找上门来，就是苏落计划好的，第一天的时候慕瓷就已经知道苏落的身份了。

只有他一个人被瞒着。

“苏落。”苏启看着面前这张完全不熟悉的脸，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可能是整个人还是处于恍惚的状态之中。

苏落觉得也没啥隐瞒的，摸了摸的脸蛋，解释道：“这就是易容之术而已，方便一些。”

苏启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完全看不出一国相爷的风范，像是一位平常的老父亲，看到女儿的激动。

苏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十分平静的说道：“你别这样子啊，你和娘亲的事情我不会问的，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的，我不吃这套！”

其实苏落很吃这套，最怕别人在自己面前放软，她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一般。

“我……”苏启哽咽一声，才开口道：“是父亲对不起你，父亲和你道歉好不好，你能不能原谅父亲……”

苏启看着苏落的目光中带着惊喜和隐忍，搞的苏落也是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呢？我不太明白，我都说了，你和娘亲的事情我不会过问的，而且我已经过了需要父亲的年龄啊，你不要在我面前这样的。”

苏落也就傻乎乎的说道。

慕瓷听到苏启吃瘪，心情好了一些：“落落，娘亲以前就说过，苏启真的是你的父亲，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苏落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什么幻听，不然的话，怎么听见娘亲说苏启是自己的父亲？

这幻听的有些严重了吧？

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娘亲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