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叔,我爸走了十年,你们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有找到,我能不急么?我能不担心么?当我爸爸头七的那天,你们送来一副人民好警察的锦旗,但对我来说,我的爸没了!”张诗函很激动,每次想到自己父亲的时候,她就非常激动。
中年警察叫做陈光标,是当年张诗函父亲,张启明的搭档,两人同为缉毒警察,不过后来因为那件事情,张启明牺牲,而陈光标则被将至,成了一名普通的民警。
陈光标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你爸肯定也想让你恢复自己往常的生活,不要再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面。”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打理,光叔你放心吧,还有……别忘了当初那一起枪案,作为接头人,你明明知道计划产生了变化,却没有告诉我爸,让他往贼巢里面深入,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张诗函说着就要离开。
而陈光标想说话,这一刻却哑口无言,他不禁想到了那一个场景那一个画面,那一个困扰着他十年几乎每一个晚上的梦魇,他心中就是一片凄然。
正当张诗函呼喊贝拉,想让贝拉离开的时候,忽然贝拉照着尿不湿开始一顿撕扯,一边吠叫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张诗函觉得不对劲,面包车的司机小哥也慌张了起来,满脸的大汗:“喂喂,谁家的狗?谁家的狗啊?!尿不湿不要钱啊,快点拉住他!”
司机小哥满脸大汗,却挣扎着跑出来,放出这尿不湿里面,有什么东西让他觉得比生命都要重要。
张诗函眼疾手快,拿起了一个尿不湿从中间撕开。
哗啦啦,一大片白色的粉末,洒在了马路上,贝拉朝着粉末闻了闻,忽然朝着那司机吠叫了起来。
陈光标自然知道自己的老搭档贝拉是如何优秀的警犬,他拿起了对讲机说道:“小刘,校长,翔龙高架桥,快点过来支援,发现毒品!”
话音刚落,那司机小哥脸色一片惨白,他咬了咬牙,竟然瞄准了陈光标,就在这时候,贝拉纵身一跃。
陈光标倒了,贝拉也倒了。
但枪响了。
那司机小哥面色惶恐,竟然不顾一切的朝着车窗里面开了几枪,然后朝着高架桥下面的河流就跳了下去。
一次完美的自由落体,而张诗函的目光却全部集中在了倒在地上的贝拉身上。
陈光标也慌了:“贝拉!贝拉!”
“贝拉!”张诗函立刻惨叫了起来。
旁边的小狗,贝拉的女儿包子哀鸣了起来,一边嗅着地上的粉末,一边围绕着贝拉开始哀鸣起来。
疾风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天空。
飙车族中,只要是有耳朵的,绝无一人,没听过车神王保保的名号。
飙车族中,只要是有眼睛的,绝无一人,不会被王保保惊人的车技震惊道。
因为人们知道,王保保的母亲当时顶着十个月大的肚子,因为是单亲家庭的缘故,当时快生了,但还在拼命给自己孩子赚奶粉费。
王保保那丧心病狂的父亲,在得知王保保母亲怀孕之后,就立刻离开了她,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有老婆,还有一个女儿。
当时王保保是在车里面出生的,他妈蹲马步剩下了她,那时候刚刚过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他妈被一个横穿马路的大爷给下到了,在百分之一秒的时间里面完成了宫缩,然后将王保保生在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