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一气呵成,诸事顺意,诸君安康,八个字跃然于纸上!写好之后,将河灯递给阿若,“姐姐,可还斜!
“哎……好,你的字自然是极好的,在大院里的时候,夫子不也是经常夸的嘛”!阿若脸腾的一红!
“呀,呀呀,你们这些夫妻啊,都在浓情蜜意的时候,想当年我和我家老婆子也是这样的,既写下了,就快去放河灯吧,河神早看到就能早点帮你们实行愿望呢”!
瞧着祁贇和阿若之间的互动,摊老板也不由咧开了嘴,催促这阿若和祁贇去河灯。
“好,承您吉言”!许是摊贩的话到了祁贇的心上,祁贇难得的朝不熟的露出一抹笑。
语毕,拉着阿若的手就去河边,都是可亲的人,瞧着祁贇和阿若手牵着手,放完河灯的人,都纷纷给两人腾了个位置。
知道,为自己腾位置的理由,阿若一直低着头,祁贇失笑,接过阿若手中的河灯,顺着河水放下。
遇着水河灯便像一盏船似的,时急时缓的朝着前面游去。
阿若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河灯,就如幼时盯着的树叶子一样,等看得看不清了,阿若才堪堪收回视线。
“走吧”!瞧着阿若心满意足的模样,以及已经到了远处的河灯,祁贇轻声到。
“好”!阿若乖巧的点点头,抬头看看,确实不早了,且现在离府还有一段时间的路程。
因着要赶路,离了河边后,两人直接回了之前的马车那,也不知道秦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在两人回来之前,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了。
马车上,想起晚间的事,阿若欲言又止,瞧了瞧祁贇刀削的侧脸,声呢喃,“殿下,今晚是有生气的对嘛,因为阿若自作主张接过了皇后娘娘让容来的酒”!
“嗯,孤生气”!没有否认,祁贇沉声道,而后又深邃的看着阿若,“姐姐,是觉得孤护不住姐姐嘛”?
“不是,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皇后娘娘应该不会在堂上就为难阿若,再者陛下本来就不喜殿下,若因为这件事再让殿下触怒了龙颜,那才是不好的”!见果然是为了这事,阿若忙解释道。
但祁贇听到这样的解释显然是不满的,轻睨向阿若,但瞧着阿若一脸紧张的模样还是败下阵来,轻叹一口气:
“姐姐,是觉得在孤的心里面,姐姐是可有可无的的嘛,有时候孤真想撬开姐姐的脑子看看,倒底要孤怎么做,姐姐才会明白呢,姐姐是孤想保护的第二个人,那第一个是阿母”!
“殿……殿下”!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阿若合上了半开的嘴,她知道眼前的人对自己好,但她没想到他把她看的这么重!
不管真假与否,此刻阿若的心是悸动的。